魔魇捏住我的下巴,低頭對猞猁說:“你護他。”
猞猁吼了一下,垂下頭,看了我一眼,轉身而走:“你傷不了他。”它對魔魇講。
魔魇看着猞猁走了出去,回頭有盯着我。一吓,本能反應,我轉身想跑,魔魇一把扯住我的頭發,我猛吸了一口氣。沒辦法,只有這樣了。我眼皮一垂,重心往後垂,倒在了魔魇的懷裏。可是只要仔細一看,便能發現此時我的手握的緊緊的。
魔魇冰冷的手,掐着我的脖子。我一驚,想:該不會真的要我的命吧。
魔魇身體一緊,看着懷中的人兒,不可思議道:“女的。”
身份暴露。佛祖啊,觀音啊,上帝,阿門,耶稣,哈裏路亞啊,救救可憐的我吧。
發絲好像散了下來,我能明顯感覺到魔魇身體一怔,聽到他喃喃語:“怎麽會這樣。猞猁,說的是這個嗎。”
魔魇的氣吹到我的臉上,有點涼涼的,一個不小心。哈欠。完了,露餡了。
“裝的。”魔魇的聲音不像剛才那麽冷。厚着臉皮,繼續裝下去。我兩手緊緊抱住魔魇的腰。嘶,手感真好,豆腐啊,被我吃到了吧,打死我都不放手。“鄙視”
魔魇好笑的看着冷幽雪,将她打橫抱起,朝後殿走去。将冷幽雪輕輕的放在床上,靠近她的耳旁:“我可不是什麽正人君子。”
想用激将法,我可不上當。緊緊的抿着嘴,一副任人宰割的可憐樣。魔魇看着冷幽雪一會兒,轉過身:“待你醒來,在拿你問話。”
好一會兒,我聽沒什麽聲音了,慢慢張開一條縫,空白一片,一片空白。
赫,吓!我趴在床上長長的籲了口氣,接着慢慢爬了下去,現在不跑,我傻啊,西西。蹑手蹑腳的走着,離那扇通往自由的門快到達了,可是……
“想逃。”我一哆嗦,回過身,見到魔魇站在面前。
“那個啊,呵呵,我——內急。”我的手在空氣中揮舞。
“既然醒了,那麽就可以開始了。”魔魇将我揪了起來。唉,從來沒怎麽窩囊過,真是可氣啊。
亂蹬着小蘿蔔腿:“哎,放我下去,放開我,救命啊,殺人了,放火了。”
他把我甩在床上,居高臨下的看着我:“你到底是何人。”
我無奈的翻翻白眼:“我說了,是不是就放了我。”
魔魇雙眸一眯:“你說呢。”
手撫額頭,懶懶的道出:“冷幽宮宮主。”
“呵呵,冷幽宮之權與盟主不相上下,為何還要去争位。”
我砸吧了一下嘴:“好玩呗,行不,當初比賽之時不早說把盟主之位讓你了嗎,是你硬要與我對決,費不費力氣啊,真是。”
魔魇似不怎麽相信我的話。盯着我的眼睛沉默,許久才轉過身,吩咐道:“沒我在,不許踏出這扇門一步。”
“你這是軟禁我。”我從床上蹦了起來。
魔魇轉過來,語氣有點兇:“最好別違我的意,否則……哼。”說完就快步走出了殿門。
抓狂。但是……不讓我走是吧,我把你這裏攪得天翻地覆,還有我還要把你全身各處的豆腐吃的光光的,讓你做不成處男,我~
想入非非的我,全然不知猞猁已在自己跟前。啊,我吓了一跳。猞猁郁悶看着冷幽雪,性格怎麽差的這麽遠:“主……換上吧,你身上的衣服和你不搭調。”
我怪異的看着猞猁,問:“你……為什麽對我怎麽好。”
它的眼睛看起來和魔魇一樣懶散:“是主人讓我拿來的。”
魔魇想到還挺周到的嗎。我伸手接過猞猁背上的黑紗裙,搖頭喃道:“為什麽都是黑的,真是搞不懂你們。”跑到屏風後換下衣服。紅圈突然一下變得很強烈,從我的手腕上蹦了出來。我急忙系好最後一根衣帶,跑了出去,見火龍和猞猁兩望。
能聞到藥火的味道,兩個聖獸碰在一起,好比哈雷彗星撞地球。小黴:瞎說,絕對瞎說
可是,誰知……猞猁用掌撫上火龍的小身子:“好久不見。”
“是啊。”火龍說話也帶着笑意。
我嘴巴半張,沒反應,回神後,急急的沖過去,指着它們:“你們。”
火龍飛到我的眼前:“說來話長,以後講吧。”
猞猁也貓着腰:“總有一天會明白的。”
“我還以為你們會……”我垂下手微搖頭。
“主人,你還不知道吧,其實共有三大聖獸。除了我和猞猁,還有就是雪鸮。”
“什麽,我還以為就只有你,之後又見到猞猁,可是雪鸮又是哪兒冒出來的。”
“那是右護法易寒的聖獸。”
我敲着腦袋:“總覺有點東西埋在腦海裏,又挖不出來。”猞猁和火龍互看了一眼,開始沉默。
“主人叫你換好了衣服出去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