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出殿外,賊頭賊腦的看着黑陰森森的大殿。
“出來。”魔魇的話冒着寒氣似的,我一哆嗦,慢吞吞的走出去。掃了一下大殿,除了殺破狼在其旁,還有一個長得極妖冶的女子。
我細細的端詳着她。後發垂肩,前發分兩髻盤起,紫黑色的絲條挂在其發垂下,看着我的媚眼竟有少許的恨意,額間點綴着星媚子,薄唇緊抿着,細白的頸脖挂着一個骷髅銅牌,身穿紫色黑紗裙,兩肩微露,很是邪魅。
我一驚,低下頭,暗暗想到:為什麽她會這樣看着我,我不曾得罪過她吧。
“怎麽,頭擡不起來見人啊。”魔魇的語氣帶着少許蔑視。
我手一握,擡起頭,昂起胸:“少輕視我。”
魔魇竟有些癡迷。紫蝶看着魔魇,手也不自覺握緊,牙齒咬的緊緊的,回頭看着冷幽雪,又多了些恨意。
見他們都不說話,我就先開口:“要是沒事的話,我就先走了。”
魔魇剛要開口說什麽,殿外傳來一聲通報:“教主,殿外射來一張紙條。”說着并将帶着紙條的箭呈上。
魔魇冷眼一瞥,用內力将箭吸到手上,打開一看,輕哼了一下,捏住紙條,又看向我,最後背過身:“猞猁,把她帶下去。”
“诶,莫名其妙。”我搖搖頭跟着猞猁出去了。
魔魇見冷幽雪走出之後,轉過頭對身後的殺破狼講道:“去講司馬軒察的徹底。”
紫蝶攔住他們:“不用了,司馬軒的身份除了王爺,他還有一個更強大的身份。”
“什麽。”魔魇看向紫蝶。大大們別急,小軒軒的身份還不能揭露,偶賊吧,西西
我還不知道原來魔教也有個正常的地方“汗”
“這裏是什麽地方啊。”我好奇的跑到水池旁看着水底的鯉魚。
“魔教的後庭院。”猞猁眯眼望天。
我回頭突然看到一個身影一閃而過,心裏有些沉悶,那個好像是魔魇身旁的女子。回過神,我低頭問猞猁:“剛才殿裏我看到的那名女子是何人。”
“她是紫蝶,同時教中護法,跟随主人許久了。”
火龍蹦了出來:“那個紫蝶身上有一股黑暗流動力量。”
“是嗎,你能感受到。”我蹙眉看向火龍:“我感到有股壓迫感在我心頭。”
我想起來司馬軒那裏,也不知道他怎麽樣了。
咳咳,讓小黴回顧司馬軒那邊的情況吧,時間倒退到今早:
狼見破已将冷幽雪劫走了,便也随便應付了采兒幾下回去。采兒窮追不舍,最後還是以失敗告終。
回府之後,采兒随把木宣瑩一同。讓木宣瑩放出消息告知司馬軒。司馬軒沖沖趕回府中,追問此事。采兒将事情經過大概的講了一遍。司馬軒氣的一掌拍在桌上,啪啦無辜的桌子就這麽被毀了,司馬軒從牙縫裏冷冷的吐出兩個字:“魔魇。”
随即吩咐木宣瑩将戰書下到魔教。木宣瑩無奈的搖搖頭,咻的一下沒人影了。接着又讓采兒帶着他的口瑜迎娶安蝶舞。
欲知後事如何,請聽下回分解。司馬軒要迎娶安蝶舞到底是何意。咻,真是來也沖沖,去也沖沖啊。錯……某黴是被拍走到好不好,啰哩叭嗦的作者。
“猞猁,你說魔魇為何要把我劫來,該不會真的是要殺人滅口的吧。”
猞猁搖搖頭,在一旁深思。我見它沒講,也便沒問下去了。
“猞猁,哪裏有好玩的地方沒啊,在這裏呆着感到好悶啊。”
“主人交待了,不能亂走。”
“你想到哪裏去。”我一驚,轉過身,看見魔魇黑着一張臉,活像人家欠他錢似的看着我。
他的視線有落到火龍身上,身子一怔:“你為什麽也會有聖獸。”
“只準你有,難道就不準我有啊。”我白了他一眼:“火龍,回來。”
火龍看了看我,又看看魔魇,緊接着又低頭看着猞猁,最後兩個好默契的退了幾步。
我愠了,沖它吼道:“火龍,在不給我過來,新賬舊賬一起算。”
“主人,我,我……”火龍很為難的樣子看着我。
魔魇迷惘的看着火龍,對猞猁講道:“你帶火龍先下去。”
猞猁無聲看着我倆,轉過身子走了。火龍也同它一起離去。
“你……”我憤恨的看着魔魇:“你到底是什麽意思啊。”
“那你告訴我你到底是誰。”魔魇一把抓住我的手腕,眼睛緊緊的盯着我。
“我不都告訴你了,你愛信不信,幹我P事。”我朝他大吼。
“女人,你很吵。”魔魇放開我的手,變得很懶散的看着我。
“那我問你,你把我抓來到底要幹什麽啊。”魔魇背過身:“我做事從來不需要理由。”
我跑到他的前頭,看着他那副拽樣,氣的我牙癢癢的:“你神經病啊,沒事這麽大的人了還搞警察抓小偷啊,我要走,放我走。”
魔魇鳥都不鳥我,根本沒把我的話聽進去。我的牙齒弄得咯咯響的,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直接撲到魔魇的身上,對着他的俊臉狠狠的咬了一口。魔魇捂住臉,兇狠的瞪着我:“女人……”
看着他那陰沉的臉,我有點怕怕的往後退。魔魇氣的一巴掌就要掴過來。我眼皮一沉:“我暈了。”
那知魔魇不上我的當了。砰的一聲,我就墜在了地上,感覺真是死啦死啦的痛。堅強的從地上爬起來,左手扶腰,右手撫頭:“你還有沒有一點憐香惜玉的心啊,接一下不會死,那麽狠心的避開。”
“哼,看你還有精力罵人,應該沒什麽問題。”魔魇抱着雙手好笑的看着我。沒理會他,我手揉着胸口,小聲嘟囔:“本來就不大了,這麽一壓,就更小了。”
啊……啊……幾只烏鴉從魔魇的頭上飛過。
擡起頭,驚奇的發現魔魇的臉上泛着紅暈。“呵呵,原來魔教教主有會害羞,看你這個樣子,可別告訴我,你現在還是處男,哈哈。”我得意的看着他。
“女人,別以為我不敢把你怎麽樣。”魔魇緊緊我住拳頭。
我往後退了幾步:“那個,你可別亂來。你說你一個男人欺負我弱小的女子,傳出去的話讓你這個教主會多沒面子啊。”
“笑話,哼,誰敢講,而且,也傳不出去。”
我捂住臉:“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好,你錯哪兒了。”
“我不該說你是處男,更準确的來講,你現在很像變态狂,沒事幹嘛要折磨我啊。”我小小聲的用只有自己才聽到到底聲音細細的講。
“冷幽雪,你不怕我。”魔魇竟沒有吼我,而是很平靜的叫我。
我慢慢的看向他。魔魇用修長的手指擡起我的下巴,斜着眸子,傲慢的邪笑:“是不是處男,試試不就知道了。”
我一愣,拍開他的手:“呵呵,開玩笑,開玩笑。”
“開玩笑,呵,還沒有人和我開過玩笑。”魔魇拽住我的手,一把将我打橫抱起。
我的腳亂蹬着:“放我下去,放開我,我錯了還不行嗎。”
魔魇停下腳,看着躺在他懷中的我:“現在知道錯了,晚了。”
“主子。”一個很好聽的聲音很不識時務的插了進來。魔魇抱着我,回身一看:“紫蝶。”
我抖了一下,聲音好冷啊。看向紫蝶。“消息傳來,司馬軒要迎娶安蝶舞。”紫蝶漂亮的眼睛瞥了我一眼。
“什麽,不可能,軒今早還跟我……”我一時噎住了,怎麽可能,軒根本就不喜歡安蝶舞,他也不是喜新厭舊的人。
“他跟你什麽,繼續說下去啊。”魔魇抱着的我的手,又加緊了一點。
我吃痛的悶哼了一聲:“我為什麽要說啊。”
“哼。”魔魇将我放下:“司馬軒他到底打的是什麽主意。”
紫蝶緊握雙手,眼睛為眯,在一旁愣着。
魔魇看了我一眼,轉過頭:“走。”與紫蝶頭也不回的離去。看着魔魇離去的背影,我的眼睛變得迷蒙了,感覺有什麽東西快要從水裏浮出來。
那是千年的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