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宣瑩又接着道:“我是王爺的女侍衛,姑娘你應該就是冷幽宮殿宮主,冷幽雪吧。”
“你又知道。”
木宣瑩又是一笑:“冷姑娘還真是可愛,難怪王爺喜歡的緊。”
我臉一紅:“你叫我雪兒吧,冷姑娘聽着怪怪的,我就叫你宣兒吧。那個,你和軒的關系很好吧。”
木宣瑩喝了口茶:“我一直追随他,關系就像兄弟一般親。”
青梅竹馬。我搖搖頭,心想:你說司馬軒放着好好的這麽美麗的姑娘不要,為什麽就偏偏對我情有獨鐘呢。
“我和王爺只是受足關系。”木宣瑩似會看人心:“雪兒,你可別介意。”
“我沒這個意思。”我撓着頭,搖頭,又問:“為什麽軒自在王爺當的好好的,要開……”後面那句不好意思問出。
“自娛呗,放着還能賺錢,王爺在京城還開了好幾家茶樓、酒店、妓院和賭場。”
汗,不是吧。接着問:“你是他的侍衛,為什麽還要把你放在這兒,不怕你被人欺負嗎,雖然你有武功,可你畢竟也是個女兒家的。”
木宣瑩站起身,走向窗口:“是我提出來的,好玩啊,所以就叫王爺讓我在這兒,這樣有我在,可以讓生意變得更好啊。”
她的語音很沉,我知道她不想告訴我,所以我就沒有問下去。
采兒突然闖了進來,笑眯眯的:“公子,這裏好好玩,我們……”
木宣瑩淺笑:“你們該回去了,待會兒王爺就要回來了。”
我拉住采兒,朝木宣瑩揮揮手:“那,下次再見了。”
木宣瑩理了理衣服:“我送你們出去。”
老鸨見我們出來,眉開眼笑的走了過來:“喲,公子,不玩了。”
我搖搖頭,随後叫來采兒又掏出一錠銀子給老鸨。木宣瑩笑吟吟的走到我身旁:“媽媽,若這位公子在來,叫我便是。”
老鸨摸着銀子,使勁的點頭:“好,好。”
走出花宛院,我大大的吸了清醒空氣,怪異的看着采兒,這丫頭到現在還在想入非非。
“采兒,你去做變性手術吧,實踐點比想着的來的好。”
采兒睜着眼睛,問:“什麽意思啊。”
我嘻嘻了幾下,沒繼續往下說什麽,踏腳往前走。采兒急忙跟了上來。
狼見冷幽雪從花宛院出來,從屋頂上飛來下來。、
一個黑人,額,不是,是黑影出現在我面前。定眼一看,竟是狼。我腳那個抖啊,完了完了,肯定是報奪盟主之位之仇,他一不高興,喀嚓一下,我就要和世界說拜拜了。我顫着頭,苦着臉很勉強的笑着:“呵呵,狼,好久不見啊,呵呵。”
狼冷眼看着我,話不多說,一掌就向我襲來。我還沒回神,眼見着狼要傷到我了,人影一閃,采兒蹿到我的面前,一掌回擊了過去。好家夥,我還在想芸兒在的話就好了,沒想到采兒也會這玩意,嘎嘎,不賴嘛。
采兒旋轉一圈,一條細帶從袖中滑出,擊向狼。我站在其後,爽歪的看着。狼一挑眉,看向我,腦後一沉。
丫的,敢情忍者游戲玩上瘾了。咋的給忘了還有破。MD,改日在穿回去把本拉登也給帶回來,轟死你們,暈~
在睜開眼睛,一個獸臉闖入我的眼中,吓,我從地上蹦了起來。站在原地繞了一圈,在看向前方。我能肯定,我被擄了,這裏應該是魔魇的老巢,黑沉沉一片的,幾簇火光在殿中顯得很黯淡。而此時,魔魇饒有興趣的看着我,猞猁就在我其旁。
這次才真是完了,最近的日子還真是衰啊。體內的真氣和寒氣在武林大會和與綠魔獸打鬥的時候,到現在還未恢複呢,
魔魇一閃,這會兒已經到我面前了。我一閃,急急的說出:“武林盟主我沒有坐,可別找我報仇。”
我聽沒反應,睜開眼睛,見魔魇冷笑的看着我。身子顫啊,我抖抖手腕上的紅圈,誰知這丫的連晃都懶的晃了,直接和我裝IDON’TKNOW,蒼天啊,我這是造的什麽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