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兒,你看。”我揮手打開扇子。采兒癡癡的看着我:“小姐男裝打扮可真俊。”
我朝采兒抛了個媚眼:“走,咱去勾人。”
額,采兒頭挂汗滴。勾……人……
大街上,那道最引人注目的青色身影。
“采兒,京城有沒有好玩的地方啊。”我左看右瞧。
“公子,別鬧了,那些人在看你呢。”有經驗的我怎麽會不知道,你問我啊,兩行道上的思春女呗。
思春女。有了。我眼睛閃閃發光:“采兒,我們去妓院吧,怎麽樣。”
好久,采兒都沒反應,本以為她會一臉驚訝的阻止我,可誰知道……采兒一把拽住我的衣服,很興奮說道:“太好了,我早就想去看看那些男兒去的風流快活的地方了。”汗,這回該我呆了。
打量着眼前張燈結彩的花宛院,我挑了挑眉,大步跨去。可走出好久步,才發現還在原地踏步走。我很郁悶的看着采兒,她死死的扯着我的袖口。
“诶,你這丫頭怎麽了。”采兒吞吞吐吐的講道:“不……不能,去這兒。公子,咱們……換一家吧。”
我博有興趣的看着她:“為什麽。”
“那……那是王……爺開的。”采兒怕怕的看了我一眼。
蝦?我眼睛眨巴眨巴的,指向花宛院:“那……那是你們家王爺開的。”采兒把頭壓的低低的。
“嘿,好玩,那就更要去了。”采兒擡起頭啊~了一聲,半響,問:“小姐,不生氣嗎。”
我噗哧一笑:“這有什麽好生氣的,走吧。”
“可是,讓王爺知道了,會……”我拍拍她的肩:“沒事,就說我硬拉你來的不就得了。”
遠處屋頂上的黑影,看着兩個拉拉扯扯的身影,微皺眉頭。狼清楚的記着,回教之後主子怒不可發的樣子:
轟的一聲,教中的一石柱被震碎了。魔魇暴怒的一張臉看着猞猁,冷問:“為什麽要騙我。”
猞猁微搖頭:“你不能傷她,否則你會後悔的。”
“後悔,哈哈哈。”魔魇狂妄大笑:“盟主之位本已到手,要不是你的一句話,我會這麽急的趕回教中。後悔,你怕我傷了那個人,你可別忘了到底我是你的主人,還是他。哼。”又是一掌震向柱子。
猞猁的綠眼半眯:“雖然魔影者是沒有出現,可是紫恒星已散光,命運之盤也已在運轉。”
魔魇身子一怔,擡腳向外飛去,擡頭望天。果然,紫恒星周圍發出一道道刺眼而又讓人感到朦胧的光芒:“這是什麽時候。”
猞猁走到他身旁:“武林大會的前幾天。”
魔魇低頭看着猞猁:“那為何沒有魔影者的下落。”
猞猁搖搖頭:“但是,魔影者已經找到人了。”
魔魇瞄了猞猁一眼,又擡頭看天:“破,狼,将大會中的那個人找回來,帶回教中。”
猞猁繞過魔魇:“不可傷她。”魔魇點頭,無語……
此時,狼回神過來,繼而看向往花宛院走去的青色身影。
花宛院的老鸨一眼就看見了冷幽雪和采兒,急忙跑去招呼:“喲,兩位公子看着面生,想必是頭一回來吧。”
我打開扇子,點頭。采兒丫頭則興奮的看着花宛院。這時花宛院一片寂靜,姑娘們都盯着門口的青衣公子,眼神似盯着一塊美味的大肥肉。老鸨調笑道:“沒招客的姑娘們都過來,讓大爺好好瞧瞧。”
話落,嘩的一聲,那些歐巴桑全湧了上來。
媽呀。我被擠在花叢中,刺鼻的胭脂味沖入我鼻,害得我連連打嗆。
“慢着,慢着,姑娘們都排好了,可別亂了。”老鸨揮着手絹喊着。姑娘們怏怏退下去,排成一排,都興奮的看着我。
采兒跑到她們面前亂卡油。汗……這個小色女。
我一個個看來過去,都沒有找到一個滿意的,雖然是有些長的漂亮,可是都打扮的太豔了。我搖搖頭,欲要轉身。
“公子,不知我如何。”從老鸨身後走出一位紫衣女子。柳眉媚眼,俏鼻巧嘴,長的很是水靈。
老鸨一看:“哎喲,我的小姑奶奶,你怎麽出來了。”
“媽媽,我就要這個了。”我指向紫衣姑娘。
“公子,宣萱是我們花宛院的花魁,如果您要的話,是……”老鸨眼睛直直的盯着我的懷中。
我不耐煩的皺皺眉,朝采兒一點頭。采兒正摸到不亦樂乎,這會兒看我朝紫衣姑娘看去,從懷中掏出一錠金子,小聲的嘀咕道:“王爺的錢還要花在自個兒開的窯子。”
老鸨兩眼裝着金子,心裏想:宣萱這丫頭除了王爺從不見客,今個兒一出來,就招來這麽一個財主,真神了。
“采兒,你是留在這裏還是随我上去。”我轉過頭問采兒。她沒聽見我的話,樂的很,我拉過宣萱的手,上樓了。
進來宣萱的房間,能猜到她是個清雅之人。“不知公子是喝茶,聊天還是聽琴。”她坐在椅子上,悠游自得的倒茶。
我故做痞樣:“到這地方能幹嘛,當然是找樂子了。”
她一笑,搖頭道:“一個姑娘家能尋什麽樂子。”
她怎麽知道我是女的。尚未開口,她有道:“身邊的采兒不就是王爺的貼身侍女嗎。”
“我說,你是誰,為什麽什麽都知道啊。”我也幹脆的一屁股坐了下去。
“木宣瑩。”她見我傻樣:“都是自個人,我才說出,王爺能把采兒送與你,想必你在王爺心中的地位必是很重要的。”
我有重新端詳起木宣瑩,發現她确不像煙花地點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