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上總是這樣,有人歡喜有人愁,京城第一首富的許家二夫人。坐在自己的房間裏看到自己手上的這一個花名冊。随手翻看着。看到這一個個長相秀美的大家閨秀,許夫人是打心眼裏的滿足啊。
哎呦,這一個個的小臉長的可真是俊俏啊!
許夫人看着這一頁頁的畫像。簡直是太美了,自己的兒子要是能訂上她們其中的任意一個那麽自己的心願也就了了。畢竟自己兒子的終身大事才是自己這個做父母的應該操心的。
做父母的應該操心的。一想到父母這兩個字眼,許夫人的神情瞬間就變的有些陰冷了起來。自己的兒子明明是有父親的,但是老爺到是好啊,這麽多年看都不看年兒一眼。似乎年兒就是一個陌生人。別說為他的婚事上心,這麽多年就連抱都沒有抱過他。
一想到這裏,許夫人的眼眶瞬間就有些濕潤了。急忙用自己的手帕拭去了自己眼角的淚水,生怕自己這個樣子被別人看到。畢竟院裏的那些丫鬟一個個可是最能嚼舌根的了,這麽多年她跟兒子兩個人不知道被這些丫鬟們在背地裏說了多少風涼話。一想到這裏許夫人就不滿的看着窗外正在打掃衛生的丫鬟的身影,一臉的厭惡。
現在自己已經是許家惟一的一個夫人了。況且自己的兒子現在也已經掌管了許家的生意,這下看你們誰還敢在我的面前亂說一個字。
緊緊的攥着自己手中的手帕。似乎想要将它捏碎。
看着自己手中的畫冊,許夫人有些無奈的搖了搖疼。然後将自己手中的花名冊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在心裏默念到:哎,這些姑娘家自己看有什麽用啊,還不是要年兒看看喜不喜歡。
一想到這裏有些無奈的揉了揉自己的額頭,年兒這家夥要是稍微聽話一點點,至于現在還沒有成親嗎!哎,看來是自己平時太慣着他了。
正在揉着額頭的許夫人似乎想到了什麽,然後開口說道:“少爺呢?”
站在許夫人兩米開外的柱子旁邊的一個粉衣丫鬟急忙朝她說道:“回夫人的話,少爺這兩天去一些地方上的鎮子去看市場了,一時半會兒應該不會回來了。”
“什麽!”一聽到自己的兒子竟然出去幹那些下人應該幹的事情,許夫人的臉色就變的有些不好看了,這種事情什麽時候竟然落到我兒子的身上了。
看到夫人有些生氣,那個丫鬟急忙解釋說道:“夫人,讓少爺出去轉轉也好,不僅學學做生意,也順帶放松一下心情,畢竟聽少爺府上的人說少爺最近的心情有些不太好,所以少爺這次才想到跟那些人一塊出去轉轉的吧。”
“哦,這樣啊,”聽到了丫鬟的解釋,許夫人才意識到,這段時間自己确實聽說年兒的心情不太好,自己原本打算去問他的,可是那天碰到他之後又把這件事情給忘了,哎呦自己記性啊!
許夫人有些無奈的敲了敲自己的腦袋,看來自己這段時期沒有好好的關心自己的兒子,算了,然他出去散散心也好,等到回來再給他訂門親事也不遲。
可是,他為什麽會心情不好呢?難道是我爹的原因。能讓他心情不好的恐怕只有自己的父親柳尚書了。
一想到自己的父親總是帶着自己的兒子參加一些所謂的聚會,但是從來沒有讓自己的兒子有個一官半職,許夫人對這一點就十分的不滿意,真是的,難怪年兒會心情不好,看來得找我爹去談談了。
“杏兒,準備一下,咱們一會兒去尚書府。”
“是夫人。”那個名叫杏兒得粉衣丫鬟恭敬得說道,然後就出去了。
此時得許溢年與老虎兄弟幾個,已經走了一天得路程了,眼看着就要到了太平鎮上了,看到此時天色已晚,老虎對許溢年建議到:“少爺,這天馬上就黑了,咱們要不要在這附近得地方找一個人家借宿一晚,咱們明天一早再去趕路,畢竟這馬兒也跑了一天了,也走不動了。”
“對啊,咱們畢竟也走了一天了,也确實有些乏了。”旁邊的一個粗壯的大漢也附和到。
聽到他們幾個的話,許溢年有些不高興的說道:“休息什麽休息,你們不是說馬上就到了嗎?還在這裏耽擱什麽,一會兒到了鎮子上在慢慢休息。”
聽到許溢年那不可狡辯的語氣,老虎他們兄弟幾人面面相觑,哎,他就是這樣的性格,自己能夠怎麽辦呢!這已經在馬車裏面呆了一天了,這壓抑的氣氛簡直是讓人窒息,他們其實主要是想出去透透氣,再這樣下去真的是會憋死人的。
想了一天了,好不容易想到這樣的一個辦法,就這樣被直接駁回了,兄弟幾人的神情明顯有些不悅。
另外一個夥計對着許溢年謹慎的說道:“少爺,咱們現在附近的人家裏歇息一下,說不定還能打聽到一些有利的信息,畢竟到了鎮子上咱們直接去找人家打聽的話,不僅人多爾雜,而且還容易暴露咱們的身份,您說呢。”
聽到這個夥計的話,許溢年這才慢慢的睜開了自己的眼,看着自己眼前的這個夥計,仔細的思索了一下,似乎說的有些道理,然後緩緩的開口說道:“那就照這麽辦吧,找個地方歇一晚。”
看到自己的兄弟竟然把許溢年給說服了,這下車裏的其他人一下子就變的輕松了,晚上終于可以睡個好覺了。
就在這時,走在小路旁的幾人似乎隐隐約約看到身旁的順林裏面有些許的光亮,這裏面應該有人家。
幾人就順着這個光亮慢慢的将他們的馬車使了進來。
老虎他們兄弟幾個先下車,然後許溢年才從車裏面慢慢的出來了,看到許溢年探出來的頭,老虎急忙上前,伸出了自己的胳膊,對着許溢年說道:“少爺,您慢點。”
把許溢年順利的從車裏面接了出來之後,幾人看着眼前破舊的茅草屋,在許溢年的帶領下緩緩的走了進去。
“有人嗎?有人在嗎?”老虎身旁的兄弟猴子朝着裏面喊道,看到眼前有些破舊不堪的房子,院子裏面的東西随意的擺放着,看着十分的淩亂,屋子裏雖然有一些閃爍的光芒,但是卻沒有看到一個人影。
幾人站在門口喊了幾聲,看到裏面的人沒有任何的反應,許溢年變直接将那個簡陋的木門給推開了。
“吱呀”一聲,門開了。幾人就這樣直直的朝裏面走去。
這個地方是不是沒有人住啊!老虎看到這淩亂的院子,在正常人家的屋子應該不會是這樣的,可是屋子裏面的燈光又似乎在告訴自己這個屋子裏面是有人的,有人為什麽不開門呢?
帶着疑惑,幾人走到了房門前,看見裏面閃爍的燭火,老虎再一次朝裏面喊道:“有人嗎?有人嗎?”
喊了兩聲之後沒有反應,看到自己的兄弟在房外看了半天也沒有看到任何的人影,然後轉身對許溢年說道:“少爺,這裏面應該是沒人住。”
“什麽,沒人住,那重新找一家吧。”說着就轉身打算往外走。
“哎哎哎。。少爺,您別着急啊,咱們先進去看看,這燈亮着,說不定人只是睡着了沒聽到。”看到許溢年又打算往回走,猴子急忙拽住了許溢年那條粗壯的胳膊。
看到自己的胳膊被人給拽住了,許溢年臉色一沉,不滿的看着拽着自己胳膊的猴子。
意識到自己的事态,猴子幹勁将許溢年的胳膊給松開了,差點就攤上大事兒了。
看到他識相的放開了自己的胳膊,然後瞥了他一眼,直接走到門前,一腳将房門給踢開了。
這一聲倒是把身邊的幾人給吓了一大跳,少爺這可真是英武啊!看到房門開了,正打算朝裏面走去,一個刺鼻的酒味迎面撲來,這到底是喝了多少酒啊!
許溢年不悅的朝裏面走去,剛站在屋子裏面,就看到桌子底下躺着一個男子,滿臉胡茬,一臉滄桑的樣子,淩亂的枯發随意的蓋在他的臉上,一時間完全看不出他的樣貌,只不過通過他的穿着可以看出,這個人顯然就是一個窮困的酒鬼。
看到這屋子裏面的擺設,基本上屋子裏面除了床和桌子,基本上就沒有任何的擺設,只不過床上的被子确實淡青色繡花圖案的,這一看就是女人住的,難道這個人跟自己的娘子吵架了?
喝成這個樣子想必是心裏很痛苦吧。
許溢年完全就不在乎這個男的到底是什麽願意躺在這裏的,他只想着到這個屋子裏面到底還有沒有別的人。
就在這時,猴子從外面走了進來說道:“少爺,外面偏房還有一間小屋子,只不過沒人。”
看得到了眼前的這個人,在好奇心的趨勢下,他掀開了他臉上的頭發:王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