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小姐是個蜜罐子精第 193 章 偌大的“永盛公館”只住着兩個人

黎婧聽到水水的聲音,詫異的擡頭,眼神中滿是天真和意外,“霍總,你認識唐難?”

“不認識。”

水水偏過頭,看似全然不在意的聲線,埋着一些心裏的疑惑,照片上的男人她是見過的,只不過彼時的他就是一個平平無奇的理發師。

那時候的他還不會怎麽打扮,穿的衣服也就是普通的針織衫搭配牛仔褲,與他照片上捯饬”得幹淨的模樣判若兩人,他此時頭發後梳得頗有些明星的範兒。

主要是他上衣口袋還別着一副金絲邊眼鏡。

看着很是有型,但是多少有些刻意了。

“這家夥真的那麽厲害?”

“那是當然,他現在是國內最當紅的造型師,不僅在發型設計上需要讓人預約,而且在造型出臺也經常是當季的流行爆款。”

黎婧說到唐難的時候,表面上的狀态很是不一般。

水水知道她顯然沒有過分的吹噓,畢竟能讓一個女人如此傾倒,還是一個長相并沒有過分驚豔的男人。

只要這個女人沒有眼瞎。

那麽足以說明這個男人有他自身的實力,和令人敬佩的魅力。

“目前當紅的許多女藝人還有豪門闊太都自願排隊,等他給她們設計一個新穎能爆的造型,這些人平日裏多麽高傲,但是在唐難這個掌控時尚風雲的男人面前,都只是默默不說話的等着。”

水水聽着唐難的事跡,垂頭的時候,眸底別樣的精明和黯然,“應該很貴吧!”

“豈止是貴。”

“主要是有錢都請不來……”

“當初不願意給他做造型的人,現在恐怕都要後悔死了。”

黎婧興致盎然的說着話,像是在炫耀自己男朋友的成就一樣,簡直是讓人覺得她很沒有一點“矜持”的做派。

“這樣子的人不合适我們。”

“霍總……”

黎婧拉着水水的衣服,半蹲着身體,将聲音拖長,“舍不得錢,套不到孩子啊?”

“那你去問問看?我們現在開始排隊,要等到什麽時候?”

水水也是聽出來這個“任務”應該艱巨,她不抱有期待,畢竟三條腿的蛤蟆難找,但是有雙手會剪頭發的男人還沒有?

大不了還有女人呀!

當然水水更在意的是這個男人要是知道她三個月前“做造型”沒有付錢,還有點态度傲慢,到時候沒有合作也就算了……

單憑着他在外的名聲,他的粉絲們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淹死她。

所以她千萬不能出面。

“滴——”

“滴——”

這時短促的通知鈴聲響起來,水水低頭看了眼手機,見着最新未讀的兩條消息,都是陌生號碼。

其中一條比較怪異,連號碼都沒有。

水水先是點開了這條,畢竟“好奇”是一個人的天性,她專注于屏幕裏的文字內容,這時眉頭略微的蹙了一下。

“S,任務來了!——byA”

簡單的幾個字,水水已經知道了大體的內容。

這是Andrew給她送人來了,很快手機屏幕上又出現了一條地址,僅僅停留了三秒,瞬間界面上的所有內容直接清空。

黎婧看着水水面對空白的短信界面,感到意外,主要是她能注意到水水的眉頭擰了一下,眼神裏傳達出她全然的情緒變化,“霍總,怎麽了?”

水水聽到黎婧的聲音,笑着搖了搖頭,伸出手拍了拍黎婧的肩,“請唐難的這件事情就交給你辦了,讓你擁有一個名正言順利用工作時間見愛豆的機會。”

“啊……”

黎婧還沒有反應過來,這時看到水水的手從桌上摸走了手機和鑰匙,見水水從椅子上站起來,伸手去碰挂在椅子背後的外套。

“霍總,你幹嘛去?”

“我有點事情需要出去處理一下。”

“好的。”

水水抻開胳膊,将外套穿在身上,這時黑色的毛呢外套将她的肌膚映得更加通透,她的腳步優雅的邁出,微卷的長發在風中略微的飄動。

黎婧同文茵感到意外,但是只覺得眼前美成油畫。

尤其是女人邁至門口的時候,一個驚豔的回眸,帶動着她右眼皮的靈動,紅唇笑着勾動而開口:“加油!”

“嗯。”

黎婧沖着水水點了點頭。

這時耳邊漸次傳來如同踩在黑白琴鍵上的美妙,水水的高跟鞋踏在大理石的地磚上宛如樂章般的讓人覺得一幀一秒恰似神音。

從時光娛樂一路驅車來至南山路188號。

水水面對着車窗外的風景,眼神裏滌蕩過別樣的情緒,這裏她只是來過不到三次,但是卻覺得腦海中有着很深刻的印象。

她推開車門,高跟鞋踩在地上,黑色的西裝褲子先是感受到外頭寒風,因為腿本來就細,褲縫裏鑽進了不少的涼意。

但是她沒有覺得冷。

水水擡頭看着前方的鐵栅門,依舊是同從前一樣的裝潢、設計,只有微變的是門邊上頭牌匾的名字不再是“霍公館”。

而是一個叫“永盛公館”的地方。

水水不知道江州市的這三個月都發生了什麽事情,也不明白Andrew讓她來到這裏是為了什麽?

只不過這裏真的有她要尋找的人?

她緩緩上前,探出凍到有些發紅的手指,瑟瑟的按下門鈴,等着裏頭的人來給她開門,唇角微微笑意,“原來回家竟然是這麽陌生!”

水水靜靜的站在門外等,對着一旁反光的鏡子照了照自己,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後,這時注意到街對面站着一個少年。

少年正在看向她。

水水感到意外,回頭也看了眼對方。

兩個人僵持着站在街道的兩邊。

水水看着少年的身高,粗淺的判斷他應在一米八多,只不過有些偏瘦,所以顯得生長的過于稚氣。

一副尚未成年的樣子。

他穿着單薄的襯衫,臉上沒有裹住任何的保暖物品,雙頰有些紅得惹人心疼,讓人看不出五官的雕琢成效。

水水看着少年渾身散發着憂郁,可是他的視線裏卻有着別樣的堅定,看似在漆黑的夜裏,眸子都能擦出綠色的光亮。

兩個人在對視之間,沒有任何的表情變化,也沒有準備主動招呼,但是有着莫名的情緒牽引,好像他們本是很熟悉的?

水水覺得少年應該是認得自己。

但是她卻沒有在腦海中搜索到對方的名字。

身後“磁啦”一聲門開。

“霍小姐,您來了!”

開門的男人聲線溫潤,給以水水慈祥的問候,水水轉身對上來人的面孔,目光中別樣的清奇,并用笑容替代招呼。

“外面有些冷的,快點進屋來。”

水水跟着熱切寒暄的男人走進“永盛公館”,這時目光緩緩的落在前方的景致,又笑着回頭看向身旁端正着身體的男人,“福叔,你知道我要來?”

“少爺和我說,你一定會來的。”

“你家少爺?”

“嗯,就是他讓我在這裏等你的。”

水水想到那個坐在車後座冷漠的男人,他分明是對她并不友善,但是又順路開車送她回江州,又讓祁福在這裏等待她?

這實在是太讓人奇怪了。

水水跟着祁福一路穿過鵝卵石鋪就的小徑,這時踏上石階,準備進入堂皇的屋子,她想到了在街邊看她的少年,停下腳步,回頭看去。

隔着已經關上的鐵栅門,少年依舊是風吹不顫的站在街邊。

他雙手塞在褲袋裏,眼神冷峻,給人一副“頂天立地不怕冷”的狀态,這個年紀的男生都愛表現風度,也最是喜歡給人老沉的寡言。

這好像就是他們所謂的“帥”。

“福叔,你認識那個小孩嗎?”

“你說單歌嗎?”

“他叫單歌?”

“是的。”

祁福順着水水的視線看向外頭的少年,眉眼很是溫暖的帶動他一向給人親切的聲帶,“這孩子每天都站在街邊,快有三天了,問他幹什麽,他說是在等人……

“等什麽人?需要每天站在那裏。”

“我也不太清楚,好像是他媽?”

“怎麽找媽不回家,要來這裏?”

水水覺得有些不相信,畢竟現在的很多男孩子都喜歡管小女友叫“媽”的,“福叔,他穿的這麽單薄,你們有時候要表現一下社會主義的人文關懷啊。”

“我好幾次讓他進來坐坐,但是這孩子挺倔的,就是不願意進來,也不知道是不是不好意思。”

“這麽冷的天,我看他的身體凍得都發紫了,不過真的是年輕人,居然能站在那裏,紋絲不動的,應該是一個不錯的當兵苗子。”

水水對小夥子能站在這裏三天,流露出敬佩至極的眼神。

這種毅力?

恐怕是面對一個長着一顆“石頭心”的人,都要被他給捂化。

水水依舊不變的堅定認作:“少年莫不是失戀了。”

只不過誰家的小女孩這麽不識好歹?

水水注意着他望的方向應該是“永盛公館”,畢竟富庶區裏本就人煙稀少,附近的建築百米之內也就一座“永盛公館”。

“福叔,你們家有什麽年輕的小妹妹嗎?”

“我和少爺兩個人剛搬不過來不久,少爺這人喜歡清靜,家裏除了我和他兩個人,并沒有別人,我想他是不是在等以前住在這個房子裏的人。”

“以前住在這個房子裏的人?”

水水被提醒着她是這個房子的“舊主人”,這時莫名的感受着這個身份,只覺得有些許的不自在。

當真是沒有什麽代入感。

“從前住在這裏的人呢?”

“我和少爺搬到這裏之後,略有些耳聞,好像之前的主人犯了什麽事,而且是嚴重到不能外洩的事情,可能與當政的有關。”

祁福小聲的開口,看來确實是不太知曉這裏的故事。

而且他們搬到這裏,應該是在霍家出事後,房子被銀行收走做拍賣而被他們買下的,只不過能買的下這幢房子的人,看來确實是有點財力?

她突然想到紀廷皓說的那句:“恐怕現在整個江州市,沒有人會不認識他。”

“霍小姐,你在想什麽呢?”

“沒有,福叔,你家少爺呢?”

“他在二樓洗澡呢。”

水水坐在客廳的沙發裏,端着祈福給她烹煮的茶,等了很久,祁福都沒有主動和她說些特別的話。

她瞬間松掉了心裏的疑惑,看來她要找的人并不是他。

而偌大的“永盛公館”只住着兩個男人。

水水低頭抿了口茶,不自意的笑了下,想到Andrew在她回江州市前對她的“用心良苦”,說給她安排的拍檔,是希望她能用心培養成男朋友的人。

她瞬間又覺得想着祁福是那個“秘密人物”的事情……

太有些不可思議了。

只不過最近确實有些腦子不太夠用,經常将一些東西想得岔也就罷了,還總是遺忘一些事情。

人也不傻,這腦子怎麽越來越不中用?

水水聞到廚房裏有一股羊膻味兒傳過來,整個人面色霎時一變,瞬間站直了身體,雙手捂住嘴巴……

腳步直沖沖的向着一樓的衛生間跑過去。

祁福站在原地,看着水水輕車熟路的動作,有些意外。

只不過他怔了片刻後,瞬間擡手拍着腦門,後知後覺的道:“少爺說過,不要把廚房門大開的,霍小姐不能聞太重的味道。”

水水在衛生間裏歇斯底裏的翻江倒海過後。

她用清水撲面,并補了新妝。

再次從衛生間打開門出來的時候,她感受到頭頂上有腳步踩在紅木地板上,随之而來的是男人慵懶的聲線,“福叔,她來了嗎?”

祁福從廚房裏出來,擡頭看着單手按住扶欄的男人,男人身穿着白色的浴袍,眉目清冷的勾着,用另一只手懶懶的抓着毛巾擦着他濕漉漉的頭發。

從浴室裏出來的狀态,他偏頭一副寡淡的模樣,給人別樣的禁欲。

主要是他每一處的輪廓都是天生獨到的傲然。

水水順着兩個人的對話,擡頭看上去。

目光所及之處別具風光。

掩在微微分開的兩腿之間,黑色的叢林盡頭有一只沉沉入睡的野蠻之物,它明明是緊張的護住自己,但是身軀竟然是那麽的龐大。

水水瞬間低頭,臉色頓時發紅、生燙。

呼吸急促,心跳紊亂到難以平靜。

祁福知道水水剛剛看到了什麽,也是有些不知所措的沒有開口回應,倒是樓上的男人還在繼續言語:“你再去門口看看,她應該就要到了的。”

“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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