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俟軒很不明白,前一天晚上還柔情似水的楚若笑為何第二天就對他冷淡得彷如陌生人了?她難道還是無法接受他的另一個身份嗎?
他想要問她,可她卻故意躲着他,就連晚上也留在三個丫頭的房裏,不再與他同住。
他的郁悶還沒有得到舒解,時間就到了武林大會舉辦的日期——十月十五。
一大早,謝秋河就派人到客棧迎接萬俟軒和楚若笑,躲了兩天的人終于露面了。這兩天她雖然還有些沒理清的思緒,但這些沒想清楚的地方已經影響不了她的決定了。
任由男子不解的目光打量,她靜靜地呆在他身邊,笑得溫柔得體,他卻明顯感覺到了她笑容中的冷淡疏離。
長臂一伸将她環進懷裏,“若兒,你到底怎麽了?為什麽要躲着我?”她這樣輕柔飄渺的笑讓他心裏不安。
美眸輕閃,她搖了搖頭,心隐隐作痛。“若笑沒有躲着夫君,只是有些事還沒想明白而已。”她如何能開口說不希望他在她刻意編織的情網中越陷越深?她如何能告訴他“長痛不如短痛”?終究她還是心軟了。
“什麽事?”萬俟軒皺眉,到底她想到了什麽事讓她對自己疏離?望着她沉靜的眼,看不出她的絲毫情緒,一切似乎回到了最初,但又似有什麽不同了?
“沒什麽。”她淡然道,“夫君,還有人在外面等着呢。”
萬俟軒還想說什麽,小院門口等待的人已經張望過來了。壓下疑問和惱怒,他圈着她的腰向外邁步,心想晚上回來一定要問清楚。
楓葉山莊前庭的空地上,用木板搭建起了一個臨時擂臺;擂臺有三四十平米大小,卻只有三十公分左右的高度。正上方有十張椅子,一看就知道這是只有大人物才能坐的主位;擂臺兩側也各擺着兩排桌椅,這是給有一定身份地位的人準備的;至于其他沒有位置的小魚小蝦們,只能自己找周圍的空地罰站了。
一行人到達莊內的時候,擂臺邊已經是彙聚了不少人。
謝秋河親自把他們迎上主位,惹得在場的所有人都向他們行注目禮。某些前幾日在街上見過他們的人也猜不透這對異常優秀的年輕夫婦到底是什麽來頭,直到主位上人說了句話…才讓人猜想到他們很可能是皇室中人…
主位上,除了謝秋河,分別坐着談文松和一個面目慈祥的老和尚,還有一個面白無須的中年人。
中年人一見到他們走上來,忙站起來見禮:“奴才給三少爺、三少夫人請安。”
這就是皇帝的心腹馮公公,若笑在宮宴時候見過一次。據隐月樓的消息,這個人的城府很深,武功在大內也是數一數二的,是個不易對付的狠角色;不過他有個愛好,喜歡收集值錢的珍寶。
萬俟軒點了下頭,溫和說道:“公公一路辛苦了。父親大人安好?”
“老爺一切都好,奴才出發前還在念叨着公子呢,沒想到您也來看這武林大會了。”馮公公笑着說,可那笑容的真實性還有待估量。
“我也是随便走走,聽說在舉辦武林大會就來看看熱鬧。”
楚若笑柔柔地輕笑:“都怪若笑任性,纏着夫君出來游玩;公公回去可要幫若笑在老爺子面前美言幾句啊…哦,對了,前些天有人送了我一對翡翠寶馬,公公改日有空還請來鑒賞一下。”
聽到翡翠寶馬,馮公公的臉色一下子就興奮起來,忙點頭哈腰的笑着小聲道:“少夫人言重了。這麽多少爺裏面,老爺的心可是向着三少爺和少夫人的呢…”
男子同樣點頭微笑,他的小妻子竟然這麽明目張膽地賄賂父皇的心腹?這投其所好的手段用得可真熟練啊。
三人又說了幾句,馮公公坐回位置上,眼睛又望向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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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完一周班了,下周和下下周連續十四天要下鄉,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回來上網~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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