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三冠衛星賽(一)
華麗大賽的目的在于向觀衆展示寶可夢的魅力,三冠衛星賽的目的在于展示訓練家和寶可夢之間的牽絆。兩者不同的側重點導致了二者在比賽形式上的不同。在華麗大賽中,訓練家不需要表演,只需要發號施令,讓搭檔将最美好的一面展現;三冠衛星賽上,訓練家要和寶可夢相互協助,共同舞蹈。
小溪坐在三冠衛星賽賽場的休息室內,緊張地和瑪夏多、龍頭地鼠排練劇本。被大吾逼上梁山,小溪來不及排練舞步。所幸在羅拉的世界時,她曾讀過一些戲劇劇本。她将其中一部劇的某一幕節選出來,進行了再加工。恰好瑪夏多會說話,小溪想用舞臺劇展現瑪夏多講話的魅力,體現二人的牽絆。
在劇中,瑪夏多将扮演她的秘密戀人。龍頭地鼠飾演小溪的哥哥。兩家人有世仇,“瑪夏多”這個姓氏是仇敵的姓氏,在布魯根家連提都不能提。在這一幕中,瑪夏多借着月色,在夜晚偷偷溜到小溪的陽臺下找她,與她談情說愛,在月下共舞。龍頭地鼠起夜上廁所,撞破了二人的地下戀情。它勃然大怒,和瑪夏多決鬥。
其他選手尚未抵達,休息室內只有小溪一人。她身着繁複的抹胸長裙,裙子是向會場經理借來的。瑪夏多和龍頭地鼠穿了身西裝,兩只寶可夢望着焦頭爛額的、在休息室反複踱步的小溪。
“在龍頭地鼠上場後,瑪夏多你記得藏進影子裏,躲避龍頭地鼠的怒火。”小溪在空中劃了道線,以此示意龍頭地鼠的走位,“至于龍頭地鼠,你要和瑪夏多決鬥。你使用挖洞鑽進地裏,把瑪夏多抓出來,然後用修長之角對抗瑪夏多的暗影拳。記得把陣仗做大一點,這樣才有戲劇效果。”
小溪不斷在頭腦中梳理劇情和舞步的要點,沒留意腳下。在走到休息室門口時,她一腳踩上裙擺,臉着地重重摔倒。恰逢休息室的門被人從外拉開,莎莉娜、莎娜、小智、多羅巴以及大吾和AZ站在門外。
“這是做什麽?”AZ一愣,下意識道,“平身吧。”
“怎麽總這麽不小心。”大吾把小溪扶起來,确認她沒有受傷後轉而打量起她的着裝,他的眼睛裏滿是驚豔之情,微笑道,“你不管怎麽穿,都很好看,婷婷袅袅,婀娜多姿。”
小溪避開大吾過于直白的目光,低着頭向他道謝。
“小溪姐姐确實很漂亮,莎娜和莎莉娜又多了位對手。”多羅巴說着,和其他孩子們一同進屋。
莎娜和莎莉娜坐在鏡子前梳妝打扮。莎莉娜看了眼替小溪梳頭的大吾,又看了眼靠在牆邊與皮卡丘總結對戰技巧的小智,不易察覺地嘆了口氣。莎莉娜今天派出的是長尾火狐和頑皮熊貓。長尾火狐穿了套和莎莉娜同色系的小禮服,裙擺上綴着許多粉色蝴蝶結。
選手們很快都到了,休息室的空位被一一占領。今天參賽的大多是正值豆蔻年華的、水靈靈的女孩子。她們打扮自己的寶可夢搭檔,互相交流旅途見聞,并時不時朝大吾和小智興奮地投去一瞥。
大吾再呆在這裏顯得不太合适。
“我期待你的表現。”他對鏡子中的小溪笑了笑,囑咐了龍頭地鼠兩句,和小智、AZ一同離開。
“我和夢幻、花葉蒂給你準備了應援牌。”AZ臨走前對小溪說,取下背上的LED應援燈。燈上閃爍着一行大字【加油小溪,未來的卡洛斯主公!】
“好像……寫反了?”小溪指出AZ的筆誤,“高階賽的勝者被稱為卡洛斯公主。這場比賽是新人初階賽,獲勝者将獲得公主金鑰。”
“我知道,故意的。”AZ繃直嘴角,表情頗為桀骜不馴。他斜眼掃視衆位參賽者,不屑一顧道,“公主有什麽好,縱使含着金湯勺長大,卻處處看國王和大臣的臉色。為了家族利益,常被推出去聯姻,不過是可憐的政治犧牲品。你要以主公為目标,将命運扼在自己手中,不要成為柔弱的公主。”
小溪:“……”
女孩子想要的只是童話中公主的智慧和美貌,找到一位寵愛自己一生的王子,并沒有考慮其背後的政治博弈,AZ過于認真了,缺少少女心。不過作為三米高的壯漢,他确實也用不着少女心。
“我記下了,謝謝你。”見AZ還要抒發感慨,小溪急忙點頭,表示自己清楚其中的利弊。“但就算身為主公,其實也身不由己吧。再怎麽叱咤風雲,到頭來為了國家利益,不也得迎娶鄰國柔弱的公主嗎?”小溪不解反問。
AZ:“……”
AZ沒有作答,沉默得拉上門離開。在他離開後不久,一位紫紅色頭發的女人大搖大擺地走進休息室。她的頭發被盤在腦後,妝面成熟精致,口紅是正紅色的。随她一同入內的是一只果然翁。女人在小溪身畔的梳妝臺前入座,欣賞自己的容貌,指揮果然翁把包裏的化妝刷遞給她。
女人正是火箭隊的武藏。在動漫中,她的演員之魂被三冠衛星賽點燃,遂以武藏薇為藝名,參加比賽,獲得了相當好的成績。在看動漫時,小溪喜歡武藏這樣爽朗而不拘小節的女人,一直以她為目标,希望自己的性格能更果敢一些。
她通過鏡子打量武藏,武藏往臉上補了一層定妝粉。
“你也是來參賽的吧,你的年齡應該和我差不多。”武藏突然說,讓果然翁把腮紅端上來,并沒有看小溪。
“是的,今天是我第一次參賽。”小溪回答,“這裏大部分參賽者是青春期的少女,我顯得格格不入。”
武藏往眼睛下拍了一團珊瑚粉色的腮紅:“可不是嗎,我受夠那群乳臭未幹的小鬼了,終于見到了成年人,能聊些成年人話題。”武藏驀地扭頭,壓低聲音道,“我剛才在走廊上見到了豐緣冠軍。帥得犯規啊!這麽優秀的男人,我一定要把握住!你說我和他結婚時穿白色的禮裙怎麽樣?”武藏雙眼迷離,不時地傻笑兩聲。
“……他是很帥很優秀,但已經有女朋友了。我也想和他結婚。禮服我沒考慮過。我膚色偏深,白色禮裙不知道合不合适,也許我應該哪天去婚紗店試試。”小溪回答。面對犯花癡的武藏,話題在朝着奇怪的方向展開。
小溪繼續說:“和你一起的那個男人呢?他很帥,人又善良,家裏還有錢,你不考慮和他在一起嗎?”小溪說的是小次郎,她一直認為小次郎和武藏是一對歡喜冤家,兩人的默契比世間不少夫妻還深。
“小次郎嗎?哈哈哈哈哈。”武藏笑得花枝亂顫,一巴掌糊上小溪的肩膀,在她的肩膀上留下個手印。小溪不動聲色地龇了龇牙,痛得眉頭鎖起。
“誰要考慮他啊。我和他是搭檔,我們的性格差太多了。”武藏把銀色耳環戳進耳洞中,“你怎麽知道他家裏有錢?”武藏懷疑地問。
小溪心道不妙,在腦海中搜尋對策。
“我家從事地産行業。我的哥哥布魯根·大江和小次郎的父親有生意上的來往。”她把哥哥拎出來做擋箭牌。
武藏不疑有他,和小溪繼續之前的話題,聊起了優秀男人的八卦。話題對象囊括了各地區冠軍、道館館主、反派集團首領、博士、醫生等有頭有臉的人物。作為活躍在八卦前線的女人,武藏向小溪好好科普了一番米可利與娜琪的愛恨糾葛,以及布拉塔諾博士是如何從無名小卒一步步演變為卡洛斯的大衆情人。
在閑聊中,時間飛速流逝,參賽選手們被經理分成不同小組,被一組組叫去前臺。比賽開始了,休息室的電視上轉播當前比賽的實況。第一環節是寶可夢知識問答,題目不難,難點在于獲得答題權。要獲得答題權,搭檔寶可夢必須以以全組最快的速度完成某項任務。
小溪盯着電視屏幕,雙手扭攪着裙擺,觀看選手們磕磕絆絆地作答,如坐針氈。莎莉娜和頑皮熊貓,莎娜和妙蛙種子分別成為其小組的冠軍脫穎而出,晉級第二輪自由表演。随着比賽的進行,休息室的姑娘越來越少,小溪愈發坐立難安。剛好攝像頭掃過觀衆席,小溪在觀衆席正中第三排瞥見一閃而過的淡藍色頭發,她驚地站了起來。
“下一組,武藏薇小姐,請随我來前臺。”經理推開休息室大門,呼喊下一組參賽者的姓名。
武藏起身,高傲地昂着脖子,從幾位少女間穿行而過。她在門框前停下,扭頭對小溪說:“很高興和你聊天,我已經很久沒有過女人和女人間的談話了。但我不會手下留情,你也準備好做我的手下敗将吧,哈哈哈哈。”
“讓我們拭目以待。”小溪微笑回答。她表面風平浪靜,但腎上腺素卻因緊張而急速飙升。
小溪被分到了最後一組。她對着鏡子不停地排練自由表演的臺本,祈禱在舞臺上不會出醜。她無法纾解此刻的緊張,她念臺詞的聲音不住顫抖。這些臺詞關乎愛情和承諾,是她對大吾的心裏話。她要在攝像機前抒發對大吾的愛,臺詞展現的既細膩又深邃的情感快将她的血管擠爆了。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休息室大門被再一次推開。
“布魯根·小溪小姐,到您了。”經理說。
小溪深吸一口氣,叫上搭檔,跟在經理身後朝舞臺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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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吾坐在觀衆席上翻看比賽的流程表,小溪所在的分組被安排到了最後。大吾一邊耐心等待,一邊留意賽場的情況。
帥哥偵探所倒閉,小溪已經被弗拉達利盯上了。雖說沒必要像之前那樣嚴密保護小溪,不讓她在攝像機前露臉,但她作為弗拉達利研究所案件的證人,大吾仍不得不時刻保持警惕。特別是在這樣的大型集會場所,更需要留意周遭的人和物。
觀衆席左側最後那幾排坐着閃焰隊隊員,他們并沒有表露出惡意。就算他們要對小溪不利,在自己在場的情況下,沒有人能靠近她分毫。大吾靠在椅背上,漫不經心地觀看選手的表演,指節一下下敲擊着座椅扶手,在大腦中整理最近搜集到的線索。
又一場問答賽結束,武藏薇獲勝。大吾低頭看了眼時間表,下一場是小溪的比賽。他坐直,将閃焰隊的情報暫且擱置,期待小溪的出場。夢幻變成了探探鼠,在AZ的大腿上蹦蹦跳跳,和花葉蒂一起為即将出場的小溪加油。
待幕布被重新拉開,小溪和兩位年輕的女孩子一同上場。小溪站在隊伍最左邊,龍頭地鼠随她出戰。小溪看起來非常焦慮,手不知該往哪兒放,于是背在了屁/股上。她掃視觀衆席,大吾舉手揮了揮,小溪立刻看向他這邊。四目相望,兩人同時彎起唇角。
主持人皮耶爾先生向觀衆介紹本組選手。介紹到小溪時,她上前一步向衆人招手,笑容羞澀。她身着米黃色的連衣裙,裙子的式樣老舊複雜,是幾個世紀前的款式,裙子将她的身材襯托得凹凸有致。她的橙發像瀑布般垂落在肩上,她的胸口別着一朵玫瑰花。
她是三位選手中最安靜的一位,大多數時候只是傾聽主持人講話,頭略微偏向左側,并不與臺下的觀衆互動。大吾覺得她如同博物館內油畫中的少女,雖然只是娴靜地站在那裏,卻攝走了觀看者的靈魂。
小溪沒有告訴他今天表演的主題,說是要給他一個驚喜。難道是新編排的舞蹈?大吾猜測。
“現在比賽開始。”主持人在宣布,向三位選手闡明問答賽的規則,“在我讀完題目後,選手若想獲得答題權,必須讓寶可夢從岩山中挖出事先藏好的道具。最先返回的寶可夢将為訓練家掙得回答的機會。”
皮耶爾先生指了指舞臺右側,那裏聳立着十幾米高的岩山。“不知道各位平時是否會讓寶可夢參與體力勞動?”他說,“想要挖開這座岩山,純粹的表演系寶可夢恐怕難以勝任。通過這一挑戰,我們希望選手明白寶可夢全面發展的重要性。”
舞臺上,小溪點點頭。她看了看龍頭地鼠,表情十拿九穩之餘還帶着些自負,和大吾自己在聯盟比賽時的表情如出一轍。見此大吾不禁啞然。
“我宣布比賽開始!”皮耶爾被幾只毽子棉載着拖往半空中,俯視賽場,“第一個問題,在伊布的進化形态中,妖精系伊布的名稱是什麽?請搶答!”
他剛一說完,龍頭地鼠、大蔥鴨和太陽岩沖向岩塊。皮耶爾開始介紹參賽的三只寶可夢,大蔥鴨和太陽岩是小溪對手的搭檔。他尚且來不及介紹龍頭地鼠,龍頭地鼠已經使出修長之角将岩山挖得分崩離析。它從土堆裏刨出一顆渾圓之石,風一般地竄回小溪身邊。
另外兩只寶可夢還在半路上,看見龍頭地鼠行雲流水的熟練操作,驚訝得瞠目結舌,當場石化。皮耶爾被龍頭地鼠精準的挖掘手法震驚到忘記解說詞。觀衆席起初陷入沉默,随後人聲鼎沸。
“卧槽,太猛了吧!”坐在大吾前排的一位年輕男子大叫,“有這實力當什麽卡洛斯公主,當卡洛斯冠軍都綽綽有餘。”
“小猴兒加油,未來的卡洛斯主公!”AZ和夢幻趁亂吼了幾嗓子,晃晃應援牌。
“答案是仙子伊布。”小溪不理會場內的轟動,給出答案。
皮耶爾回神,讓臺下安靜:“回答正确!布魯根·小溪選手獲得一分!”
被龍頭地鼠碾壓,在接下來的幾輪裏,另外兩名選手一次答題機會都沒得到。小溪輕松獲勝,晉級自由表演賽。她蹲下擁抱龍頭地鼠,接着擡頭對大吾莞爾一笑,用口型說了句“謝謝”。
至此,第一場比賽全部結束,共有八位選手晉級。晉級的選手将在中場休息後自由展示才藝。後勤工作人員分發下半場的節目表,小溪被排在莎娜和武藏之後,于第三位出場。
中場休息時,大吾再次朝閃焰隊的方向看去。他看見了一位高大的身影,後者定定地望着空無一人的舞臺。弗拉達利也來了?他來做什麽?大吾眉毛微蹙,腦海中迅速閃過幾種合理的猜測。他斂神,理了理西裝馬甲,起身朝弗拉達利走去。
弗拉達利沒有看見大吾,他的全部注意力被舞臺吸引,表情悵然若失。“我幾乎肯定那就是她,可她為什麽偏偏不會計算機呢。”弗拉達利對火炎獅感嘆,“多麽純淨無暇的美麗啊。我和她本該是同志的……不,成不了同志的。就算深感失望,她也要守護世界,她和我這個毀滅者是不一樣的。所以啊,我可能需要連她一起摧毀。”
說到最後,他的聲音輕到如同耳語。火炎獅沒聽見,疑惑地看着他。
“弗拉達利先生。”大吾打招呼,微微一鞠,“想不到您也在。”
“大吾先生。”弗拉達利将注意收回,鞠了個躬,“抱歉,我沒注意到您。”
“您來觀看演出嗎?這裏有您支持的選手嗎?”大吾問,端詳弗拉達利的表情。
“每一場三冠衛星賽,我都會到場,并不是因為我支持某位選手,而是因為這裏洋溢着青春的朝氣。觀衆将感官和思維聚焦于美,世俗的污穢蕩然無存。這一點深深打動了我。作為科技公司的管理者,我的責任很大,生活中充滿壓力,這一點您大概能體會。”弗拉達利的臉上翻湧起類似于惶惑的神情,“我時常覺得這個世界充滿苦難和愚昧,并為之悲傷。三冠衛星賽在一定程度上治愈了我的痛苦。”
“想不到您承受着如此巨大的悲怆,對此我表示難過。”大吾禮貌道。
“謝謝您,大吾先生。”弗拉達利問,“您又為何前來?您支持某位選手嗎?”
“我支持小溪。您見過她的。”大吾盯着弗拉達利的眼睛,後者的眼睛裏萦繞着迷戀之情。
“小溪小姐我自然是記得的。她……”弗拉達利停頓半晌,“驚世奪目。她的美觸及我靈魂的最深處,她讓我戰栗。容我冒昧問一句,您和小溪小姐是什麽關系?”
“她是我的未婚妻。”大吾回答。他還沒有向小溪求婚,小溪暫且不是他的未婚妻。然而弗拉達利眼神灼熱,在談到小溪時語調渴慕,這些都讓大吾認為自己有必要申明主權。
“能娶小溪小姐為妻,您實在是很幸運,我祝福二位。”弗拉達利低垂眼睛,意味深長道,“但願您能珍惜她的美麗。她的美很高尚。”
“謝謝,不過不勞煩您操心,我比您清楚該怎麽做。”大吾說。
弗拉達利換了個話題:“前段時間,您和小溪小姐闖進了弗拉達利咖啡館的地下室,為了解救您的朋友AZ先生。研究所的副所長庫瑟洛斯奇囚禁AZ先生,我為此事道歉,很難想象研究所內會發生如此可怖的事。我保釋了庫瑟洛斯奇,我會教育他。弗拉達利研究所是正派企業,希望您不要對敝公司失去信心。”
弗拉達利把責任全部推到庫瑟洛斯奇身上。然而大吾知道,弗拉達利才是此事的幕後策劃人。大吾笑了笑,沒有拆穿他。
“人都有犯錯的時候。小錯尚且有糾正的餘地,但當錯誤達到一定規模,造成無法挽回的局面,那麽犯錯者面臨的必将是公信力的喪失,以及法律的制裁。”大吾含笑,“我說的是伽勒爾的馬洛科蒙集團。在我看來,集團總裁當前的所作所為非常危險。”
“我同意您的觀點。不過如果将攔路的人統統抹殺掉,那麽就不存在公信力喪失一說了,法律又算得了什麽。”弗拉達利嚴肅道,面部肌肉緊繃,“我說的也是伽勒爾的馬洛科蒙集團。聽說集團總裁洛茲意圖喚醒兇獸無極汰那。我猜他是想用無極汰那将礙事的人鏟除掉,如此一來他便立于不敗之地了。”
作者有話要說: 1. 本周的更新,謝謝大家!
2. 大家可能看出來了,小溪改編的劇本是《羅密歐與朱麗葉》中羅密歐和朱麗葉在陽臺私會的那一幕。我寫這個是因為……這是我唯一知道的戲劇。
3. 我記得動漫裏武藏花癡過大吾。在XY動畫中,武藏在看見大吾後,立刻犯起了花癡,想象她和大吾結婚時的場景。我記得在她的想象中,大吾結婚穿的是白色西服。
4. 弗拉達利和小溪不是那種關系,他對小溪也沒有任何與愛情有關的感覺。他就是單純欣賞美,并且因為他認為小溪和他相似,因此格外惺惺相惜。大概就是高山流水遇知音。不過小溪不認為自己是弗拉達利的知音,兩個人的價值觀和世界觀其實并不相同。
5. 我碼完了第93章,我本來預計是100章大結局,可是89-92這五章有點讓人喘不過氣,所以我可能會在97或者98章的樣子完結,因為劇情和主旨會在89-92達到巅峰,再碼下去也是狗尾續貂。小溪的大吾的日常以及蜜月生活就留給番外吧。
6. 下一周雙更吧,下一章還是大吾視角。
7. RGQ-L2TW-DQG-KY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