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水在黑暗中,睡了一覺,終于忘記了餓!
在迷蒙之時,有人又将她的身子扛了起來,“算了,你要是喜歡,就随便你吧。”
布袋緩緩的被人扯開,水水在燈光刺激後,緩緩睜開眼皮,睨了一下身邊的人,便咬牙啓齒,瞬間怒道:“你們活着不耐煩了,敢動我。”
眼前站着一排佩戴墨鏡的黑衣男人,個個都是身材健碩,有些魁梧,他們端正至極的站着,均表情冷淡,開口時,聲音一致,“小姐好!”
“小姐你媽啊?你們做鴨嗎?”
話一出口,腦袋裏湧上了一波電流:霍家!
水水突然站了起來,她腦海裏捕捉到一個關鍵詞“周五”,這個關鍵詞的記憶有着一個下意識的想法:她得趕快走!
“下次見,我還有點事,我先走了。”
水水縮着脖子,想從兩個黑衣男人中間的縫裏擠過去,不過這個縫瞬間合上了。
“大哥,讓讓,行個方便。”
水水擡起頭,看向面色癱瘓的男人的臉,她一臉示好,很是客氣。
“小姐,請恕我們不能遵命。”
水水見着這個男人這麽不知好歹,便仰起頭,眼神不屑,“這條路,你不讓也得讓!我再問你一遍,你是主動讓,還是我讓你幫我讓。”
“小姐,我們做不到。”
水水笑着看向眼前主動開口的男人,擡手過去,抓住男人的手腕,突然眸光收緊,變得冷冽和堅定。
胳膊上一個輕松使勁,便将男人過肩摔過自己。
周圍的人都詫異的張開了嘴,終于在那癱瘓的表情上有了正常人的狀态。
身後有個不知趣的人踩着有些嚴厲的步子過來,氣氛有些寒冷。
那人把手搭在了水水的肩膀上,水水抓着他的手,一個反剪到身前,她擡起膝蓋抵在男人的後腰上。
男人表情猙獰,眼前的一衆黑衣客也都面色怔住。
水水落眼在男人的臉上,記憶告訴她這個男人的名字,是霍家家主“霍雲深”。
她輕描淡寫道了句:“爸!”
這個字出口,她用了一點小小的勇氣,畢竟她上萬年來沒有喊過這個字,而且第一次說,還是對個比自己小這麽多的人,确實是不熟練。
可是腦海裏有個聲音一直鼓勵她說出口。
她嘗試了一下,果然很沒有感情。
但是說出口後,也發現沒有什麽喊不了的。
男人将一個惡狠的眼神瞪過來,沒好氣的開口:“還不放手!”
“好的。”
水水喉嚨收緊,有些不好意思,手上的力道松掉。
霍雲深的臉往地上迎去。
水水心理咯噔,面色卻沉穩,幸好反應及時,立刻上前抓住了霍雲深的手腕,然後往回一拉。
只是一瞬的功夫,衆人見着霍雲深一臉嬌羞的軟在了水水的臂彎裏。
這個畫面居然還有點唯美。
霍雲深滿是詫異的張開嘴,看着水水的時候,驚訝的合不攏。
他深情至極的與水水對視了一下,但是接觸到了一張冷漠臉後,鼓足了勇氣開口:“胡鬧!”
霍雲深說話的時候,真的是做了一番心理鬥争,畢竟他實在是怕眼前的女人,這個女人的眼神和氣場有着說不上來的恐怖。
水水的冷淡,有着一股強迫感,那是讓人由心而外的發慫。
雖然在看着她的時候,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怕什麽?
明明是一個青春無害的女孩子,也就是外面的風聲很差,但是她又不會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