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鄂瑾挑眉。
啧啧,這還是只愛吃醋的狀元鴨啊。
“那我也警告你一句,沒事兒別總追着我,我很不喜歡。”
說罷,她便頭也不回的走了。
誰知,一步還沒邁出去,便被男子狠狠的拽住了手臂,一把扣在懷中,捏着她的臉頰,狠狠的吻着她的唇。
董鄂瑾掙紮,卻沒掙紮開。
直到粉唇被親腫了,她幾乎要喘不上來氣,才被男人放開。
那雙狹長的鳳眸充滿了霸道的占有欲,陰森又灼熱的威脅:“我九爺從不開玩笑,說到做到。你最好別讓我知道你有什麽,不然,我便是打斷了你的腿,也不會再放你自由。”
黑夜中,他氣場全開,陰寒凜冽。
董鄂瑾自出道以來還從未被人這麽鉗制過,冷峭的臉上帶着薄怒。
媽蛋,這貨傷好了就要從Kitty貓變大老虎嗎?
連她家老大都不敢這麽威脅她、冷硬的命令她。
董鄂瑾當即反擊回去,也如他一般,捏住了他的下巴,狠狠吻着、啃咬着——
許久之後,男子被她弄得激動的喘着粗氣,面色發紅,眼底已染上了濃郁的情l欲,甚至連身體都有了反應……
董鄂瑾一把推開他,神情自持,十分冷靜淡定,言語譏诮蔑視:
“土鼈,吻都不會接,這才是法式長吻。”
九爺剛好些的臉色又黑了:“……”
這女人還真是氣死人不償命。
瞧着她驕傲離去的背影,九爺漸漸松開了緊攥的拳,冷豔邪肆又陰測測的笑了。
任憑她多有個性,也不過是只爪子鋒利的小野貓罷了,他這只蒼原上的狼,定會将她征服!
……
董鄂瑾一覺醒來,便接到了來自渣姐的挑釁,說是要邀她一起賞詩品詞。
她看了眼請柬便丢一邊了。
上面句子之華麗,用詞之矯情,表意之委婉尖酸暗含逼迫……實在令人作嘔。
她才懶得去參加這些裝逼的詩詞會呢,一群智障,有什麽好交流的,有這個時間,還不如在家睡大覺養養臉上的膠原蛋白呢。
但……董鄂瑾又想了想。
因為之前迫害原主的那幫奴才們又被換成了新的,她就算是收拾了他們也沒有生命值可賺,尤其她這還剩下兩天半的命實在有些堪憂,總不能總去睡糖糖那只小鴨子吧?
為了雙方身體着想,董鄂瑾決定去撕逼打臉賺生命值。
……
董鄂玥得到董鄂瑾會去雅集的消息,十分得意。
她這妹妹自打生母死後便是被養廢了,琴棋書畫沒一樣懂的,便是字也不認識多少,更別說是賞玩作詩了。她今日去,就只有被羞辱的份兒!
何況,今日去的還有她的好友——伯爵府的千金。
身份尊貴,又有多人攀附。
到時候她只要跟她說說自妹妹墜崖回來後對她的種種刁難惡毒,那一根筋的好友定會為她鳴不平。
屆時,她裝裝柔弱可憐,再配合着将各種刁鑽的問題都抛給董鄂瑾,她的名聲便在京城一片狼藉了。
董鄂玥用帕子掩着嘴,嬌嬌的笑着,眉眼彎彎,卻陰暗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