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千年緣第 79 章 囧搞群鬥,(7)晴谷——死

雪後過晴,短暫的相聚,與宛羽靈分手別後,有重新開始上路了。過了花城,便是晴谷。晴谷之中,并無有何險惡,不過這片谷中似乎不受魔影者的影響,谷中一片油綠,萬草叢中綴着點點色彩,讓人開了心情不禁一片舒暢。趕了半天的路程,最後在一片空地上停歇了下來。

“雪兒,累了吧。”姚蓉伸手遞給我水壺。我搖搖頭:“蓉姐姐,我不渴。”扭過頭,看向各自兩旁的兩個身影,不禁微蹙眉心,回過頭,看着地上的小黃花發呆。姚蓉看了并無他話,也靜靜的呆坐一旁啾,長空中突出一聲長嘯。我一激動,擡頭看天:“啊,是易寒和雪鸮。”姚蓉也仰頭望天,不禁微笑而起。

易寒站在雪鸮身上,揮着手朝我們。打了一個哨,雪鸮便雙翅下滑,沖向我們這邊的下方。易寒剛一落地,便被我興奮的拉住:“小鬼,好久不見,我好想你啊。最近很無聊诶。”易寒顯得郁悶的看着我,敢情我還成了你歐巴桑一出悶的玩具了。“對了,小鬼,你去百事通那裏拿的東西拿到沒有。”

易寒點點頭,從懷中掏出一張紙。“啊,就是一張破紙啊。”我搶過那張白紙,拆開看看,沒什麽特別的嗎。易寒撇嘴:“歐巴桑,你看清楚好吧,這可是破解紫晶球上咒語的解法,白癡。”我兩眼發光的拉着易寒的手:“真的,哇,小鬼,你太好了,那鳥玩意我早研究了,到現在別說一個字都沒解出來,連個屁都沒放。”易寒臉色泛色,掰開我的手:“靠,歐巴桑,你別吃我豆腐。”

我松開他,不屑道:“切,你那還是豆腐啊。我還不要呢,稀罕啊,要身材沒身材的。”易寒看着我,氣的吼出你你你,就沒下文了。我當下那個腦神經就那個抽的,這個娃兒啊,口才還是永遠沒我好,而且還是有點悶騷。我嬉皮笑臉的湊了過去:“喂,小鬼,你生氣了。”

易寒哼了一聲,不理我。我尴尬的撸了一下鼻頭:“我錯了還不行嗎,你別氣好吧。”姚蓉也笑道:“易寒,你知道雪兒是逗你玩的。”易寒略顯郁悶的瞥了我一眼:“娘的,我為什麽每次都要受歐巴桑的氣。”

嚴重內傷,易寒純情小吖的,何時也學會了突髒話了。【小黴:罪過,罪過,阿雪啊,看你把身邊一個個祖國好花朵都給教壞了。某雪:挂汗】花落痕和雁玉此時也走上前來。花落痕看了一眼,微皺眉頭:“雪兒,紫晶的咒語你到現在也還未練過嗎。”我胡亂扯了扯頭發:“這個啊,因為這字确實有些難度。落哥哥你看,個個都蝌蚪似的,我怎麽看的懂嗎。”

姚蓉道:“雪兒,紫晶球帶身上了嗎。”我點點頭,除了火龍和赤羽劍,我身上每天必帶的便是熏靈珠和紫晶球,蓮燼一直貼在我的鎖骨上,所以也不必時刻去記。至于奪魂咒,早已由易寒轉交與姚蓉身上了,畢竟身上我也不可能帶這麽多的東西。

“這路上還有很多時間,現在應該沒必要很趕吧。”我将随身攜帶的紫晶拿了出來,把玩着,又瞅了瞅這張非同尋常的白紙。姚蓉輕笑:“即有解法,那麽記來不需太過費力。”易寒小聲嘟囔道:“真是笨蛋。”我眉一挑,眸子一瞪:“小鬼,有種的在給我說一遍。”易寒呵呵了兩聲:“算了,還是我來吧。”

易寒接過我手中的紫晶,将紙繞着球雙手一按,便緊貼在一起了,從中指間發出一環金光射向紫晶,球便停在半空中了:“歐巴桑,你将靈力灌入紫晶內,心念‘随我意,進我耳,記我腦’就可了。”就這麽簡單,我深信不疑的緩緩閉上雙眼,展開雙手,激出靈力,心念咒語,突的腦中一晃陣光。雁玉,花落痕和姚蓉也看到了,一行行密密小小蝌蚪般密語飄飄的穿進我的耳朵裏,直到最後一字也沒有了,易寒及時喊住了:“收。”

止住靈力,收回雙手,紫晶上的白紙似乎滲入紫晶內,早已不見蹤影,紫晶嗖的一下就回到了我的手中。“咦,怪了。”我摸上紫晶曾有刻着咒語的地方,此時變得光滑,又仔細的檢查了一下,确定現在紫晶內只有那顆金黃丹藥存在,別無其他了。雁玉出聲道:“這上刻的咒語已存入你的記憶裏了。”我想了想:“怎麽會沒影響,咒語,我沒記住啊。”花落痕看向易寒,問:“這是怎麽回事。”

易寒無礙笑道:“這要等啓用了奪魂咒,這咒語自然而然會從你嘴裏念出來的。”我晃晃腦子,有些懷疑:“會嗎。”姚蓉笑道:“易寒不會騙人的。”重新将紫晶收了起來,現在人只缺司馬軒那邊的了,不知他那裏如何了,寒珠應該也已交給弄傲天了吧。

“走吧,時間也差不多了。”我站起身,拍了拍裙擺上的纖塵,姚蓉道:“過了這片谷,大概就可尋到客棧了吧。”易寒打了個哨,一直盤旋在空中的雪鸮長嘯一聲便離去了。

谷中盡頭是片無暇的林子,一片清幽,陽光透過樹透射下點點陽光照到地上,四處布滿了野花,蝴蝶成群結隊的飛着,景色與紫晶島和仙靈島有比。看到這片美景,絲毫沒有注意到身後的樹藤條條蔓延而來。

“雪兒,小心。”雁玉與花落痕齊聲喊出。禦劍一出,紅袖一甩,只聽身後砰了一聲,把我吓的可不輕。姚蓉和易寒這也才注意到。姚蓉蹙起秀眉:“這是……”易寒靠近那些還在蔓延而來的苕藤,俯身從手上沾上剛被雁玉與花落痕破了的樹藤留下的似水之物,靠近鼻子嗅了嗅,神情一下變得凝重:“是花精。”

“花精是什麽。”我出聲問道。花落痕答道:“魔影者座下又一高等大法,花精,以靠吸收天地之精華而修煉的異類魔人。”姚蓉點頭道:“不錯,此法是為魔界大法居二,比金豔的修為又高了許多。”一條樹藤偷摸的順着易寒而去,我一眼尖,立即解下赤羽劍發出,當,樹藤被解兩半:“易寒,接住。”

一聲嬌笑聲傳來,我看向四周,最後在樹藤其擁之中,見到亦男亦女之人,此人一頭密濃紫發,面容若女,卻有喉結,且胸前的那片是隆起的,我得出結論:此為傳說中的陰陽人。他(她)一一掃過我們,卻微蹙眉:“還缺一個人。”我實在忍受不了他亦男亦女的嗓音,上前一步指向他:“喂,你娘的,你是男的還是女的。”

他不滿的盯着我:“死人不需要知道這個的。”花落痕冷哼道:“誰死誰活,你能而定。”花精狂妄放笑:“你們的名=命就掌控在我的手裏。”雁玉握着冷月劍:“哼,那就看你有沒有這樣的本事。”雖然花精确實是很強大。花精不多在說話,帶着網鏈的手一揮,那些樹如陣在移動,迷亂了我們的視線。每個人同時都開始對付。

而我卻獨自對付花精,此時的我已打通靈脈了。他滋滋了幾聲:“好一個集天地靈氣的美人,可惜自古紅顏多薄命。”我冷眼半眯,傲然挑起手指向他:“哼哼,難道你不知道自大之人易招風,命也難保嗎。”這次,我未等對方發動,就已攻了上去,恍若之間,瞬間移動到花精面前,手由後往前劃去,幾環光圈齊齊擲過而去。花精未及防範,被我擊傷,似乎惱怒了他,花精雙眼泛血光,也蓄勢待發的攻了過來。他的招式很玄乎,讓人有些招支不住,不過大多是為障眼法。我嘴勾魅笑,起身立于半空,腳下玄靴掃去,一摞摞如彎刀的淩光形成一圈,從四方發出。

那邊,此陣并未能纏住雁玉,花落痕等人,不多一會兒,樹早已破的七零八碎的了,映入眼簾,只有我與花精此時的對決。本來雁玉想要上前,卻被姚蓉攔住:“現在插進去,會被震傷的。”無奈,只能呆在一旁觀看此時的情景,常人看來,面前只是快的讓人無法捕捉到閃影,似風一樣閃閃而過。

花精知虛招蒙不住我的眼睛,而趁虛而入,停下的他此時衣服被刮破一縷一縷的,我心中不禁詫異,他身上竟然一丁點兒的傷都沒有,确實不能小看他。花精雙手握拳反轉,身上泛着多彩的光,我不明白這是什麽力量,但知絕非黑暗力量,卻更勝一籌。

雁玉,花落痕同身旁的姚蓉也不知悉這為什麽,易寒頭一回緊皺眉頭,沒有來得及和他們說一聲,沖上前去:這是萬物精華,如果與天地靈氣相合更為強大,若為相沖,必定使人五髒俱裂,此時的冷幽雪修靈力不久,其身靈力根本無法與花精相比,花精真要使用,自己最多受重內傷罷了,而對方卻會粉身碎骨,自己倘若現在阻止,卻也能使花精發出的法力大大減弱,因為在雙方對決,是不能被外界幹擾的。

花精身子一震,沖破阻力,大吼的‘啊~’了一聲,光溢四處,易寒正值此時沖了進去,使勁全身法力,突破極限,來幹擾阻攔了花精施法的威力。姚蓉在回神,正喊:“易寒,不要沖動。”卻已晚了,花落痕看出意圖,劃出一層隔界,減小迫力。

嗯,噗,噗。我雙手抵擋不住,無力的垂了下來,一味腥甜沖破喉嚨,噴了出來,比任何一次都嚴重多了,感覺身體裏幾股力量在蹿動着,異常難受。與此同時,雁玉,花落痕和姚蓉也難免,嘴角溢出鮮血,但是,這不算嚴重。姚蓉急忙看向花精那邊,袖子一掃,消除了周圍一層層濃濃煙霧。

花精癱在地上,靠單手支撐,狠狠瞪着事發者。花精感受到自己此時體內的內部被自己力量反噬,同外界另一力量在體內撞鬥,紫發很狼狽的散亂着。我也急急看去,身體怔住了:“不——”

易寒強撐着站着,嘴裏的猩紅不停的湧出來,似乎怎麽都止不住,滿臉蓋不住的疲憊,一只手不停的微微顫抖,血順流而下,後背更是滿山紅般浸濕了一大片,往日不染的白衣此時已是完全的血衣了,在易寒腳下那片地,深紅的土地無法言止,血還是不停的滲入地裏,在慢慢的被吸收。

易寒有些打磕的閉了又睜往日水汪汪的明亮大眼,看向我,虛弱的想笑也笑不出來:“歐,巴桑,我,我……”他話未說完,人幌了一幌,筆直的砸在了地上。“不要,不要,小鬼,易寒。”我死撐着受傷的身體靠近,一股力量将我又震了回去,血又是泛不住的湧出嘴巴:“易寒,易寒,你起來啊,小鬼,你要撐住,你不是神醫嗎,易寒。”

雁玉同花落痕滿眼心痛的看着,試圖沖破這股力量,可這無比強大的力量卻久不逝去,一直在花精同易寒的那塊地。花精大笑:“哈哈哈哈,此仇我他日必會讨回來,今日好歹也有個陪品,若不是因為他,早多幾個陪品,能讓他這麽容易的死去嗎,哪怕死了,我也要鞭屍讓他死後也不得安寧。”我痛苦嘶叫:“不,花精,你放開他,為什麽你要這麽殘忍,易寒他,他已經死了,你這個變态狂,為什麽。”

花精撐起傷痕累累的身體,陰笑的一把扯起易寒的血屍,困難的使用法力走了。“不,花精,不要啊,易寒。”痛苦如潮水,淚水模糊了我的眼睛,無法說出的疼,猞猁,易寒:“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魔影者,他日相見,非你死便我亡。”

花落痕蓋不住的痛楚,卻還是很鎮定:“姚蓉,随我去追花精。”姚蓉毫無猶豫的點頭。花落痕雖然心難受,卻還是回頭對着雁玉:“雪兒,交給你了,我就是竭盡力量,也會從花精手中奪回易寒屍體。”花落痕離去,那股力量也随之散去。不在留戀,花落痕同姚蓉随即追上前。雁玉步步向我走來,蹲下身,拭去我的淚水:“雪兒。”

我紅着眼,有些恨意的看着雁玉:“為什麽你們不阻止易寒。”雁玉欲言又止:“我,雪兒。”我拍打着他的身體:“都是你們,如果你們阻止易寒,他就不會死了,嗚嗚。”雁玉不躲開,任由我打。等我打累了,将頭埋在雁玉的懷裏,盡情的放縱自己淚水任由浸濕雁玉的衣服。空中傳來一聲鳥鳴,似乎也在為失去主人而哀悼,鳥鳴中盡是沉重與哀傷。我擡眼:“雪鸮,雪鸮。”

漸漸的,那聲鳥叫聲越來越小。我哭着,好想易寒,想他娃娃臉上明亮汪汪的大眼睛,紅嘟嘟的小嘴笑出露出可愛的小虎牙和迷人的酒窩,和他鬥嘴在仙靈島的那段時光。“雁玉,我是害人精,你們一個個為我受傷,猞猁和易寒也是因為我才死的。”我捧起雁玉的臉:“你是不是也會離開我。”

雁玉輕輕擦去我的淚,将我抱住:“不會的,不會,永遠不會。”此時,花落痕和姚蓉已返。“如何了。”姚蓉面上浮現一些愁容:“易寒的屍體不知所向,但是花精已被大長老掌斃了。”我顫抖着雙唇,沉重的閉上雙眼,喃喃無語,對不起,小鬼——易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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