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傀儡先生和不死小姐第 17 章 ①⑦~

神聖且意義重大的本壘突擊被我不大意地定在了下一個入住的旅店。

此時正值黃昏。

黃昏的光線不暗,而且多為橙黃的暖色調,映得事物都暖暖的,還有一種燈下看美人的綽約感。

迪達拉在大廳裏吃飯。

走了大半天的蠍沒心情看別人吃飯,他打算回房間看看收藏品——用緋流琥來檢修傀儡也是對細操作的鍛煉吧!

糜朵,也就是朵姐我,給小迪少年點了一大堆目測可以吃上好些時候的食物,然後,果斷全身裝備地去敲門。

短裙、高跟、櫻桃唇膏。(你裝備的意義在哪裏?)

我沒有任何阻力地進入了蠍的房間,欣賞窗景時打開了靠路邊的窗戶,然後……

“阿蠍啊,我們是否遺忘了一件重要的事情呢?”

阿蠍相信了,所以他很疑惑:“有什麽重要的事情?”

“你知道的。”我移動到了我所觀測的劫掠最佳位置,快狠準地揪住緋流琥的尾巴往肩上一抗,飛身從窗戶跳出,0.1秒後,我已經狂奔在了瞅準多時的林間小路上。

廢話,迪達拉吃得再慢,也不夠我們兩人世界的時間需求啊!必須轉移地點!

我見識過忍者的瞬移,很快很厲害,但念能力者發起狠來,一秒鐘幾百米的爆發力也不是不可以。(令人汗顏的爆發方向。)

風聲在耳邊肆掠,我好久都沒跑得這麽快了!飛一般的感覺!也許這一回的沖刺打破了我人生中的速度記錄,實在是意義重大的一天啊!

“呃……”

手裏抓的大蠍子尾巴一直很不老實,花費了幾秒來适應好肩扛的角度和疾馳的速度後,尾巴的力量和靈活都恢複了七八成,毫不客氣地劃破我的雙爪,用末端的刺鈎給我的肩膀開了一道血口子。

阿蠍……果然還是一如既往地不知道憐香惜玉啊,在知曉老婆是個會再生的不死族後更是不用擔心下手輕重了,這樣下去,難保我不會成為下一個抖M!(=,=)

堅持又跑了一千多米,确定四周樹林荒僻無人遠離人徑後,我停下腳步,将緋流琥從肩上甩出去。

他在半空中一個後翻,穩穩落地。長長的尾巴早已抽出,舉在頭頂,刺鈎處還浸染了新鮮的血跡,使得毒汁與血液接觸後呈現出一種暗調的深紫顏色,一搖一擺的,相當張揚。

親愛的啊!那是我的血!你用尾巴插-進我肩膀又抽出來帶出的血啊!即使我犯下的賊事擺不太上臺面,但緋流琥的尾巴與肩膀的血……這不是我想要的。

我活動一把久未大作為的爪子,傷口在念的驅使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愈合。

我像貓盯耗子一樣看着緋流琥那雙兇惡充血的眼睛,想象着裏面蠍的模樣,以百分之兩百的熱血和大膽不退縮的行為,充分诠釋着“不作死就不會死”的至理。

當然,此時此刻,我的腦子裏完全屏蔽了一切關于作死的反對聲音。

我想象着阿蠍繼而可能發生的反應,不管是哪種,那一定比巧克力更美味!

作死得忘乎所以的我相當邪氣地用紅豔豔的舌尖舔過下唇:“阿蠍這是要來相愛相殺鮮血play麽?”

緋流琥的回答,就是張開嘴巴,密集的毒針直對我發出猛烈射擊。

毒針的範圍并不廣,我跳到高處的樹杈上,便很輕松地躲過了。

無疑,這有意的縱容加深了我作死的節奏。

“沒有用的哦親愛的,什麽也無法阻止我要和你在一起的決心啊……”我選擇用蕩漾的語調來表白,聽說男女之間的某些行為的特定改變屬于增添親密度的情調。

但直白粗暴的本質難改,下一秒,我閃身從正面迎着緋流琥揮起的尾巴跳下,仗着不死之身,忽略掉又一次血肉模糊的肩膀,雙手成爪,劃開緋流琥後背的衣料,熟練地找到開合處一把掀開蓋子,對着腹腔中徹底暴露出來的紅發少年笑的好不明媚:“我們可是扯過證的夫妻呢!”

紅發少年悠閑地靠坐着,扯着一抹雲淡風輕的微笑擡了擡眉毛:“你指的是那家無聊的小店嗎?”

“很高興你還記得!”

少年的容顏美好如初,柔順的紅發、大而清冷的眼睛、纖長好看的睫毛、還有深刻得讓人嫉妒的雙眼皮!比我構想中的更加美好!

沒得猶豫,我虎撲直下,果斷推倒。

衆所周知,傀儡師的近戰能力十分之渣,他在我以噸位為單位的臂力下根本掙脫不得。

當然,蠍會去做掙紮這麽沒品的舉止嗎?不會的!所以他只是淡定地癱着眼瞧我。

看就看嘛,朵姐揍敵客出品的顏,三百六十度無死角,遠看近看随君喜歡,盡情地看吧!

我感受到內心跳動的不正常頻率,忍着精神上既想狼撲又想羞藏的糾結,略顫抖地貼了貼他的唇,只是屏住了呼吸地輕輕貼了三秒鐘,我感覺心髒已經快要蹦出胸腔了。

可惡,明明不是第一次接吻了,明明更加深入的親吻也有過了,怎麽這麽沒出息!不就是十年間隔期嘛!不就是親愛的更加清冷成熟有氣質了嘛!

又略顫抖地拉開兩厘米距離,我沒話找話地試圖緩解內心的躁動緊張:“為什麽要攻擊我呢?”

“攻擊突然擄走自己的家夥再正常不過了吧?”

“可是你知道我不會傷害你,後面那下還真一點兒也不留情面。”短時間促生會很疼的!

“要玩可就要玩的盡興才是啊。”

蠍突然笑了,他又笑了,這個隐約熟悉的笑的方式,很快讓我想到了某年某月某日我交付初吻卻被查克拉拖走還踹飛的深刻記憶……

查克拉線!

傀儡師的主要攻擊,手,用手指操縱查克拉線啊!

我按着蠍的手臂有個毛線的用?

趕緊的,我沿着他的手臂下滑至手心,握緊,十指相扣,然後抱着也許下一秒就會被甩上天際的末日心态,閉上眼就啃上了蠍的嘴唇。

一秒、三秒、五秒……看來不會被甩飛了。

他的手指很涼、很硬、很硌人。

嘴唇也是如此,我試圖用舌頭深入,他很輕松就放行了,但也沒有再多餘的回應,只讓我一個人慢慢感受他口腔的冰涼空澀,生硬的觸感不像是間隔了十年的戀人,而像是斷層了未明時間的堅固化石。

我睜開眼,對上了他清冷的眸子,裏面跳動着幾許光芒,很像是正笑話着的愛惡作劇的小孩。

突然變得好想要證明些什麽。

“這個時候男人不主動一點嗎?”

“我沒必要和怪力女比力氣。”

啊,毒舌依舊呢。

氣氛好像又回溫了。

其實誰主動誰被動,我是一點兒也不介意,只要是阿蠍就好。

于是我又貼近了他,沒有閉上眼,我虔誠地輕吻他的嘴角、臉頰、眼睛、眉心……皮膚仍舊是冰涼的,但在我最後貼上他的額頭時,濃密的長睫毛輕微地掃過下巴有騷動的癢,這讓我感到很是開心。

就好像是心中的某個聲音被推翻了,我細瑣地描摹他的輪廓,而蠍也開始仰頭做出微小的配合。

事情進行的很好……

緋流琥狹窄的空間親個小嘴就夠了,連換了好幾個姿勢,果然再繼續就很勉強了。

我幹脆彎腰,直接公主抱把蠍從裏面抱出來。真是出乎意料的輕啊。(身高164.1cm,體重47.3kg)

蠍似乎挺反感這個姿勢,狠狠瞪了我一眼。

不要生氣嘛,誰讓你不肯主動的,現在享受了還好意思挑,也就只有我受得了你。

對待男人不能像對待女人一樣小心翼翼,該糙點就別客氣。

我原本是這樣打算的,但真要扔時還是舍不得,耗了點念具現出一張軟墊,才把蠍放在緋流琥掀開的蓋子上。不過作為我如此體貼人意的犒勞……我垂涎他新大衣下的鎖骨很久了哦!

“喂,阿蠍,你大衣裏面怎麽不穿件打底衣啊?”

大衣的扣子雖然在內側,但解決起來很容易。

而蠍,他又不做聲了,大概是又別扭了?或者……

難道他也等待着今天這一時刻的到來嗎?所以裸穿大衣什麽的……嘿!

我扒拉開他的領口,這可是讓我甫一見面就心旌搖動的黑底紅雲大衣啊!

好感動,久違的鎖骨。

我低頭啃一口,雖然有點硌牙,還是感覺人生圓滿一半了。

我感動着仰起頭:“親愛的,你冷嗎?”摸着好涼啊。

“……不冷。”有一小會的對望後,他告訴我。

不冷就好,冷的話,好像也可以通過運動來産生熱量啊。

我收回視線繼續專心扒拉他大衣,領口在我炯炯的注視下漸漸敞開,鎖骨之下,嗯,膚色偶很棒,不過左胸那是什麽?紋身麽?竟然把自己名字文到心口上,果然是悶騷,不過,也好可愛哦!

果斷地,我“吧唧”上了他心口的“蠍”字紋身。

咦?

是暖的耶!

我伸出舌頭舔一口,雖然質感硬邦邦,但真的是暖的耶!

“別舔!”

怎麽了?好好的突然激動個什麽勁啊?

我莫名所以擡頭看他,結果他又是一吼:“別咽!”

我下意識就咕嚕咽下一口口水。

蠍看我的眼睛驀地睜大。

我擦,不就舔了一下你心口麽,反應這麽大做什麽啊,不想做你早幹嘛去了?

我正想給他一個白眼體現一下朵姐的氣性,結果眼皮還沒翻上,蠍的背後突然就豎起兩把長刀,“嗤啦”一聲爆衫了。

這個情況相當的出乎意料啊!

久違的查克拉線抽出來了,蠍穩穩地拎起了我,彈出的查克拉線從身後扯出了一支針劑,手腳麻利地對準我就是一紮……

“打針?”

蠍冷眼瞅着一管藥劑全注射進了我體內,才淡淡開口為我解惑:“我心口的毒跟其他地方不一樣,下了食道就會立刻斃命。”對自己的毒藥充滿自信并且被我隐瞞揍敵客家非人抗毒體質的蠍開啓嘲諷模式,“你運氣不錯,這是唯一一管解藥。”

我的目光滑過他手臂後還大刺刺戳在外的長刀,滑過他空洞洞的腹腔處纏疊了一圈又一圈的鐵管,滑過他明顯不自然的關節連接處……終于挑了一個不會被刺到硌到的好角度,熊撲到他這具傀儡的身體上:“親愛的,我就知道你還是很關心我的!好感動!”

好感動,感動的好想哭啊,怎麽辦呢?

作者有話要說:

我如此勤快的更新,強烈要求獎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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