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傀儡先生和不死小姐第 12 章 ①②~

春去秋來,秋去冬來,冬去又是新一年來。

時間過得好快,也好平淡。

我獨自一人斜倚在小窗旁邊的牆壁上,透過砂隐村特有的圓形小玻璃窗仰望黃沙之上的澄澈藍天,有不知名的鳥兒悠悠飛過,而我的目光,一直追随着這群小小的身影化作天邊的小黑點。

摔!這種還算不上文藝腔的憂郁調不是我的風格,作者你腦抽了麽?

但事實的确是這樣,朵姐我,有點兒小憂郁。

說白了也不算是小憂郁啦,應該,也許,算是上次強吻事件遲來的應激反應吧。

雖然和阿蠍之間的相處看似沒變,但其中必定多出了什麽尚未明朗的浮動,讓我好生忐忑啊。

回到家後,跟計劃的一樣,阿蠍将大精力投入到了緋流琥的研制中,他沒有因為那件事排斥我或是疏遠我,仍舊和以前一樣在一起翻資料、熬夜、幫他做宵夜。

經過了大半年的辛苦,蠍終于将他的構想變成了現實。

回憶倒帶中……

“有了這個,近戰攻防都沒問題了!”

蠍坐在新鮮出爐的緋流琥裏,靈活地操縱着身形笨大的傀儡活動關節。

活動完一圈,緋流琥兇煞的眼睛斜恻恻地看向我所站的位置,而蠍原本清澈動聽的少年音驀地低沉,變得嘶沙黯啞:“有些迫不及待想要試試手了呢。”

我當然是無條件配合:“這裏會不會狹窄了點?”

“沒關系。”

音落,緋流琥身後特制的節節鋒利的仿蠍子長尾巴已經揮舞到了我面前。我蹲身躲過這條由我親自淬毒的大殺器,仗着身形的靈活和速度迅速游移到緋流琥身側。

緋流琥雖然外觀笨重,但在蠍的操縱下,靈活性就好像真人對決。

我向緋流琥的關節處伸出爪子,卻是抓住了一把流沙。

沙分-身啊,分-身是好物,我這個不會忍術的人最消受不起這些坑姐的術了。

一把抓空,我趕緊向旁邊側身,果不其然,一條大尾巴帶起罡風從我剛才的位置掃過。

這不是我第一次和蠍較量了,以往制作出了新品種的傀儡,都是由我充當陪練加測試員,陪蠍練手。在這樣熱身性質的活動中,我們都不會太認真,即使有時候攻擊的角度直沖對方死穴而去,但也是完全可以輕易多閃過的。

不過這一次,我突然冒出了一點兒別的心思。

因為我終于悟出了哪裏不對勁了!

你看,表白的是我,公主抱的是我……我和蠍的角色分明就是颠倒了嘛!

我是不介意适當的時候适當地漢子一把,因為我一直堅信着我的本質是屬于需要被呵護的嬌花(噗!),而蠍更是小小年紀已經可以肩負賺錢養家發明創造的重任的男子漢了!

所以我應該想辦法擰正這種不正确的印象,老是打架打架,哪裏能體現出我身為女孩子的溫柔一面呢?

這樣想着,我在緋流琥的尾巴掃過來的時候,我就故意磕了那麽一小下。

也沒多重,真的,就是斷了一個胳膊而已,右手哦!

嘿嘿,我計劃的相當美好,阿蠍你看咱們親也親了,你一直假裝沒發生過,我也配合你不提,可這也沒法磨滅事實不是?(事實是強吻謝謝)

我也不是要你馬上負責任啦,溫水煮青蛙的話我還可以熬上幾年,但是你把我弄傷之後照顧照顧總是應該的吧?而且傷到功能巨大的右手的話,幫忙喂個飯、喂個水、喂個點心……情理之中吧?

真是令人憧憬無比的假想啊!~

“你是什麽時候遲鈍到連我的慢動作都躲不過了?”

幾乎是和我倒地聲一同響起的清朗薄怒的少年嗓音,蠍從緋流琥裏跳了出來,落到了我身邊,擡腳就給我臀部來了一下:“想要找死也別在我的工作室裏!”

郁悶,這是什麽情況,雖然跟意料中的差不了多少,我也沒指望他立馬公主抱着我焦急地噓寒問暖,但是……

“再踢,毒素就擴散全身了。”我埋頭在地板裏抽着嘴角,悶裏悶氣地提醒某人。

诶,你說抗毒體質?這事兒我還沒有告訴蠍呢,而我本來打的主意就是裝病,現在當然要表現得虛弱一點。

我趴在地上一動不動,又要維持着美觀的撲地姿勢(你确定撲地有美觀的?),又要期待等待着他的下一步反應,每一分一秒都好像被拖慢了步調,真是煎熬。

但我還沒有數到十五,肩膀上突然傳來了針紮入皮肉的輕微刺痛,接着就是蠍惡狠狠的聲音:“我大致能猜到你的目的,我現在也不打算計較,能爬起來就自己回房間躺好,我去叫老婆子給你看看。”

“哎~”我默默淚流滿面。

連個公主抱都被換到,真是失敗不是嗎?

因為我的想法猜起來就跟蠍的想法一樣,大方向明确極了。(這種大方向……)

于是女漢子一改昔日強硬形象,林妹妹附身,開始了卧床養病的全新生活。

倒敘結束。

我現在就是在這樣一個時期裏,吊着早就痊愈的胳膊望天啊望天。

現實總是和預想的不一樣。

現實骨感又變化多端,叫人捉摸不定。

“哎……”不知道是第幾次的嘆息過後,我開始化郁悶為動力,吃巧克力。

蠍他在我卧床的第二天就接任務出去了,哪裏來的閑情給我喂湯喂藥啊。

我真是追悔莫及,早知如此,我何必用惡意的念抑制傷口愈合,讓千代婆婆判了個“重傷患”标簽呢?

如果沒有這麽一出鬧劇,我一定可以跟着蠍一起出任務了!路上說不定又可以發生點什麽……嘿嘿,嘿嘿嘿。

這次蠍出任務的時間可也真不短。

我盯着牆上劃掉七個方框的日歷,覺得還是難得地正經一回好了。

好吧,朵姐承認,朵姐一直知道自己走的不是清新純情那條道,所以男豬腳端湯喂藥的事情根本不可能發生在這裏,至少現在不會。

我已經意識到了,在強吻事件後,有什麽不太确定的東西浮動在了我和蠍之間。素來把蠍作為頭等大事的我,深刻地以為,這是尤為關鍵的一步,要麽柳暗花明,要麽肝腸寸斷。當然,要斷也只是我肝腸寸斷。

聰明的女人知道什麽時候不該出現。

我老爸老媽的智商好歹也是揍敵客家的腦啊!我當然也不會愚蠢到一直胡攪蠻纏下去,順其自然地給蠍一個單獨的空間考慮一下……希望他會考慮這種小事情吧,哎。

正經完了,我繼續本性。

眨眼間我都是十四歲的大姑娘了,蠍也是十二歲,這個年紀,放在現在的戰争年代,談婚論嫁絕對不嫌早了!戰争年代可是鼓勵早婚早育,多生多育……咳,這個太早了,我還是未成年的說。(大姑娘~)

說實話,我們殺手世家推行的也是早婚政策。都是高危職業,在自身生命無法保證長久的同時,為了使得種族得以延續,自然會把希望寄托于下一代。

我好像又扯遠了。

其實說來說去,我就是想早點兒把蠍打包帶走!扯證蓋章!挂上“此草有主”的标簽!

但是蠍這一走就是一星期,我思念又忐忑,打着養傷的萬能借口,悶在房間裏吃了一星期的巧克力,儲蓄差不多要空掉了……

而這種頹廢行為導致的結果就是,第八天任務歸來的蠍推開我的房門後,直接被一座糖紙山給淹沒了。

這好像是第二次了。

抱歉,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嗚嗚,我親愛的糖紙,你們又要離我而去了。

然而,糖紙山中的蠍這回沒有出離憤怒放大招,他只是用查克拉線給自己掃出了快真空圈,給我丢下一句“快點出來,別讓我久等”後,就跳出糖紙山沒影了。

看吧,這就是優秀的忍者啊!可以完全不将小山般壯闊的糖紙放在眼裏,來去自如,潇灑自在!

廢話少說,正事要開始了。

還是那句老話,讓誰等也不能讓蠍大爺等啊!

我用我生平最快得速度穿衣打扮,其實也就是把臉洗幹淨把頭發梳順,自定居砂隐村後我的衣服都是大同小異的“蠶寶寶”民族特色服裝,沒什麽好挑選的。

一地糖紙我都來不及收拾,把門一關,我趕緊去找蠍。

很好,看來我的确很迅速,站在家門口的紅發小少年聽到腳步聲只是淡淡側頭看了我一眼,精致的眉眼沒有半分不高興的樣子,薄唇啓動:“跟上。”

我快走幾步跟他并肩。

真是可惡!這兩年我一點兒也沒長個,發育已經結束了嗎?

側頭看看身邊高出自己小半個頭的少年,我暗自掂了掂胸前二兩肉,問:“去做什麽?”

“先買蛋糕。”蠍半壞死的面部神經是不指望有什麽大表情了,語氣平平道,“然後随便走走,我有話想說。”

來了!

我緊張地在寬大的袖子裏各種搓爪子:“蛋糕的話,你不是更喜歡吃我做的嗎?”

這、這話,竟然不自覺把暗示帶進去了。

蠍正經地繼續往蛋糕店走:“傷筋動骨一百天,這幾個月沒必要勉強自己往廚房裏擠。”

少年,就知道你本質還沒變徹底,瞧,這不是挺會關心人的麽!

我歡樂地陪蠍買了蛋糕。

然後,他提着蛋糕袋子,我吊着胳膊帶子,沿着風沙陣陣的街道漫無目的地前行。

“糜朵。”走了不知道多少條街道,蠍終于舍得出聲了,“要不要當我女朋友?”

哇,一開口就這麽勁爆!

“嘻嘻……”我低下頭,雙肩聳動,忍不住地笑出聲來。

蠍立馬羞惱了:“好笑嗎?還是說你現在不喜歡我了?”

少年啊少年,你真是太可愛了,朵姐我在陪你走出門的那一刻就知道答案了,現在猜中了,當然得笑了一下喽!~

我把已經将冷汗蹭幹淨的手伸出衣袖,牽住了蠍垂在身側的手。

他手指微動,輕輕回握。

“等我右手好了,繼續給你做蛋糕。”

“不要巧克力味的。”

“喂,我只不過是笑了一下而已,用不用這麽記仇啊,我現在可是你的女朋友!”

“我可不想有一個滿口蛀牙的女朋友。”

所以說,朵姐我這是嫖成了?

嘿嘿,最後好像文藝了?

文藝真的很好用嘛,人家也是少女,這種還算浪漫的牽手方式挺合我意的。

作者有話要說:

大突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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