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啊,到底是怎麽回事兒啊?”一直站在一邊的劉管家看到自己身邊的那個下人被拖到了大廳之後,愣是哆哆嗦嗦的望着老爺。屁都不放
一個。這下劉管家
的心裏面着急了。
自己千辛萬苦的将這個嫌疑人給帶了過來。這個家夥要是不說話的話,那自己豈不是處境十分的難看,畢竟當時他的心裏面可是十分的篤定眼前的這個家夥一定是跟前一陣子的那個失竊案有關的。
雖然說之前他們劉家這麽一大幫子人愣是什麽都沒有發現。可是他們畢竟當時也是花了好大的勁兒的,現如今好不容易有了一點兒好的苗頭。豈能讓這個家夥就這樣一言不發的呆在這裏。
最起碼。。
這個罪應該算在他的頭上。
在劉管家的厲聲怒喝之下。那個被拖進來的夥計驚魂未定的望着身邊的劉宰相,然後結結巴巴的說道:“老爺。。。老爺。。。”
那個夥計一想到自己将來可能會跟之前的那個盜竊案扯上關系。這下他整個人徹底的慌了,他急忙爬到劉宰相的身邊,然後一把抱住他的腿哭喊着說道:“老爺。這個事情跟我沒有關系啊!這個事情跟我沒關系啊。。。。”
哀鳴的聲音。哭紅的眼睛,這個堂堂正正的大男子此時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抱住劉宰相的褲腿,可憐巴巴的哭訴道。整個人就像是被丢棄在街邊的小狗,一遍遍的朝自己身邊的人哀鳴。
可是。。。
換來的卻是狠狠的一甩。那個下人就這樣直接被劉家的侍衛給遠遠的扔到了一邊,換來的就是劉宰相嫌棄的眼神。和難聽的話語:“該死的家夥。。”劉宰相嫌棄的望着剛才被那個家夥猛然間抱住的褲腿,然後怒視着這個已經被扔到了地上的家夥。厭惡的說道:“別在這兒給我裝可憐,要不是你這個不長眼的家夥。我劉家怎麽可能會遇到這樣丢人的事情!快說,到底是誰讓你幹的?”
一邊是劉宰相的惡語相逼。一邊是劉家侍衛的嚴厲考問,這下那個下人的的心裏面徹底慌了,他可憐巴巴的仰望着着身邊的那幾個人然後哭訴着說出了自己的遭遇。
原來,在一個月之前,那個下人依舊是安然無恙的在劉家裏面當差,一切都跟往常的時候一樣,當時劉宰相偶然得到了一個精美的翡翠玉佛像,并且打算将這個寶貴的東西給太後當壽禮,這個消息在當時的北京城,那簡直是傳的人盡皆知,所以有人的心裏面惦記着也是難免的。
可是之前在劉宰相得到這個東西之前,劉家的治安都是十分的完善的,這麽多年來,別說是發生失竊案,就是一般的普通人那也是不敢随便進出的,更別說還有膽子在府裏面偷東西的。
可是就在這個東西入駐到府裏面之後,結果沒過多久,劉家的人就發現之前老爺好不容易從外面得到的一個寶貝給不見了,這下劉家上上下下全部都慌了。
作為劉家的一個小小的下人的劉赫心裏面原本沒有太擔心,畢竟這個府上丢東西又不是他自己的責任,他只不過算是劉家的一個小小的送菜工,平時呢在府上也沒有太多的事兒要做,所以整個人基本上也是
跟府上的一些負責府裏面內務的下人們不一樣的。
可是,就在這個案子發生了不久之後,他整個人的心境就開始慢慢的變化了,因為他的心裏面清楚,自己的出行牌丢了。
丢掉自己的出行牌,這個事情對一個小小的劉家下人來說,這個算是一個大事兒呢!
這個東西看着小巧,那可是用來控制外人随便進入府上的,這個東西要是擱在平時丢了的話,說不定也沒有什麽好擔心的,畢竟是劉家的東西,着一般人就算是看到了,那也是會乖乖的還回來的。
可是,這次卻不一樣了,因為這一次,他們府裏面丢東西了。
這次不僅丢東西,況且還是如此貴重的一個東西,這下劉赫整個人的心裏面就慌了,當時心急如焚的他急急忙忙的将自己可能去過的地方都挨個的找了個遍。
可是。。。
他依舊沒有找到那個東西的身影。
這下,他的心裏面徹底慌了。
其實在一開始的時候,他的腦子裏面就閃現過一個念頭:偷東西的人會不會是用自己的出行牌進來的?
盡管他的心裏面有十分強烈的預感,可是很快他就将自己腦袋裏面的這個念頭給打消了,畢竟。。。責任太大了,他一個劉府裏面小小的一個送菜工,他有什麽資本去承擔這樣大的一個責任呢?
內心的恐懼很快就掩蓋了內心的焦慮,每次當他看到劉家的侍衛們嚴肅認真的巡視府裏面的所有角落的時候,他都會巧妙的将自己的身子排除在劉家,畢竟他一個普通的送菜工,本來就不需要長時間的呆在府裏面的,出去外面選購上好的食材之類的,這才是他的工作日常。
所以,一直心虛的他也就自然而然的躲過了這麽幾劫。
直到這次,他碰巧回來給送晚上的食材,這才未能幸免這一劫難。
“你是說,東西是你丢的,至于丢在那裏了,你也不知道?”劉宰相挺完了自家下人所說的話,這下他的申請忽然變的有些不一樣了,他緊緊的盯着眼前的這個男子,犀利的眼神不停的打量着眼前這個被吓得出了一頭冷汗的家夥,劉宰相的神情也慢慢的變的越來越凝重
了。
眼前這個男子的話,他不知道自己該不該信。
信吧。。這個人的話說服力實在是太差了,他說自己将東西給丢了,可是怎麽會那麽的巧,他的心裏面一點兒印象都沒有呢?況且,之前他沒有被發現的時候,不還是好好的在府裏面呆着嗎?作為府裏面的下人,這麽長的時間一來,他又是怎樣的進出的呢?
這個謎團又一次的籠罩在了劉宰相的心裏面,他緊緊的盯着眼前的這個家夥,他不知道這個家夥的話,他到底該信還是不信!
不信吧。。這個男子那個緊張的樣子,一看就是犯了錯事兒的,這個家夥從剛一踏入大廳,整個人就一直哆哆嗦嗦的望着自己,眼神裏面的那強烈的恐懼,想必是一般人無法模仿出來的,很顯然這個家夥說的都是真的,畢竟他的心裏面也是十分清楚他接下來要受到了的懲罰的。
劉宰相的眸子猛地一沉,面色陰冷的望着此時癱在地上的那個男子,冰冷的眼神吓得那個下人大氣兒都不敢出了。只好乖乖的低下自己的頭,然後努力的将自己的身子給蜷縮在一起。
“老爺,當時我真的是不知道我的東西丢了的,老爺,我真的是不知道啊!”此時可憐的跪在地上的那個下人淚流不止的朝身邊的這個位高權重的男子哭喊着。
此時的哀嚎,只為了求他人能夠放他一馬。
畢竟這個責任他真的是。。。
擔不起啊!
雖然此時這個跪在地上的男子一遍遍的哭訴自己,當時是多樣的凄慘,可是此時大概聽明白的劉宰相若有所思的望着地上的跪着的那個家夥,畢竟這次的案子好不容易有了一個小小的線索,這一次他可不能随随便便的便宜了別人。
東西沒有找到,他的心裏面就咽不下這口氣,畢竟這些人竟然膽大包天,偷東西偷到了他們劉家來了,這些人真的是太不把自己這個堂堂的當朝宰相放在眼裏面了。
一尊價值連城的東西丢了事兒小,畢竟這個東西只不過是給太後尋尋樂子,讨好她老人家的一個法子罷了,可是真正讓他的心裏面覺得氣氣憤的其實是竟然如此的不把自己這個宰相放在眼裏,就這樣不留痕跡的将府上如此值錢的東西給偷走了。
這。。。
簡直就是在羞辱我!劉宰相面色猙獰的盯着地上的那個男子,此時他的眼睛裏面充滿了厭惡。
要不是眼前的這個不中用的家夥,就那樣輕易的将東西給丢了的話,那麽那些賊人也不會這樣容易的進入到自己的府裏面,更不用說偷走自己府上的寶貝呢!
要知道,當時那個東西可是放在自家的西廂房裏面的,那個院子本來就是專門負責存放一些比較值錢的東西的,可是這些人竟然能夠輕松的躲避了衆人的視線,然後不留痕跡的将府上最值錢的一件東西就這樣給帶走了。
劉宰相的心裏面越想越覺得生氣,他大手一揮,然後對着身邊的那兩個侍衛喊道:“把他給我壓下去,嚴刑拷打,知道他說出真話為止。”
“大人。。。大人。。。”劉劉宰相的話音剛落,這個時候站在劉宰相身邊的那兩個侍衛立馬一個健步就走到了那個男子的面前,二話不說拉着他的胳膊,就打算将他給帶出去,可是那個一直趴在地上苦苦哀求的男子怎麽可能就這樣被這些人給帶走呢!
一旦他真的承認了,那他這輩子真的就玩兒完了。
“老爺。。。”就在那個男子哭喊着自己冤枉的時候,此時劉家的一個下人神色匆匆的走了進來,然後神秘的趴在了劉宰相的耳朵邊上,悄聲的說着什麽,這下劉老爺的神情才變的緩和了些,他緊緊的盯着自己面前的這個下人,那個前來報信兒的下人篤定的點了點頭。
“讓他進來。”劉宰相若有所思的望着此時一臉狼狽的劉赫,然後語氣陰沉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