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ogue時尚之夜慈善晚會。
華國數一數二的有頭有臉的人物彙聚一堂,他們都是被約來做慈善事業的捐助。
娛樂圈內的“頂流們”在紅毯上妍麗春色。
水水站在會場裏,看着外邊的動靜,這時街上一輛超長的保姆車停下,從裏頭走出來一個滿是光亮的女人。
銀色的高跟鞋觸在馬路上,一邊冷寂了一段時間的攝影師們紛紛上前。
女人唇角略微勾着精彩的笑意,本來披在她身上的黑色西裝在肩膀一抖的時候,掉在了身後的坐墊上。
她妝面雅致,與她身上輕薄的銀色禮裙相得益彰。
這就是華國的新頂流——蘇晨昕。
她面帶微笑的款款走來,在簽名板前,應着衆人的需求切換各種游刃有餘的優雅姿勢。
水水別過頭,沒有繼續看下去。
從前的這種待遇應該是蘇黎沫的。
只是在她離開後。
娛樂圈的格局全然被打破。
目前網友們都快忘記了華國娛樂圈曾經在蘇黎沫馳騁下的鼎盛猖獗狀态。
水水步向後臺,看葉倌的準備。
葉倌端莊得體的雙手交疊着,看到梳妝鏡裏映出水水的臉龐,動作很輕的扭轉過半個身體,聲音溫軟:“霍姐!”
她的眼神裏直視出來一個信號,在詢問水水是不是有事?
水水搖了搖頭。
“我只是想來這裏看看你。”
“你是不是想到……黎沫姐了。”
時光娛樂藝人們的入場券是主辦方給蘇黎沫的面子,葉倌的新代言人身份也是因為蘇黎沫。
葉倌是個溫柔解意的人,自然懂得水水低垂的眉頭是什麽意思。
“你好好準備,等下發生什麽事,都不要害怕!”
水水轉移話題,“蘇黎沫”的名字她不能再多提,要不然心裏的難受就一直壓抑着她,就很難有脫離了。
“嗯,我知道的。”
葉倌自從接下了晚會的任務,水水等人就一遍一遍的給她做心理疏導。
她其實并不害怕。
因為她面對任何都沒有很大的在意,在這個世界上她能失去的東西很少,而能做的便成為了她極度珍惜的。
水水交給她此次的任務。
葉倌很是滿足,畢竟在水水的心裏是非常信任她的。
夜幕漸漸地深了。
晚宴舉行到臨近尾梢,在座的人都惶惶不安,但又非常雀躍的期待着,他們都在等神偷“針鼹”的出現。
想要知道針鼹是否能在他們的衆目睽睽之下竊走“海洋之境。”
主辦方的人員更是惴惴難定。
雖然這裏已經有警署布下保護,但是憑借針鼹過往的戰績,依舊對他毫無阻礙,他想要的東西,目前還沒有一次失手。
只是“海洋之境”那麽珍貴?
若是落在了針鼹的手上?
再倒賣到黑市。
這顯然是讓人覺得很是擔憂。
只是他們等了很久,都沒有等到有針鼹的動靜,此時衆人稍微的有點放松,想着針鼹應該是感到害怕了。
畢竟這裏的人都等着緝拿他。
他要是來……
那就有一半的幾率是等同于送死。
他們覺得他肯定是害怕了。
但是又有一些失落感堵在心頭,畢竟今日見不到針鼹,就像是在動物園沒有看見熊貓一樣,覺得門票的入場券有點貴了。
大家開始關注着舞臺上的節目。
主持人Cue了葉倌的名字。
整個會場的主燈光逐漸的黯淡下來,只餘臺上一束幽藍泛白的光,明快的音樂前奏是動人的《bazzar》。
慈善之夜的整個看頭全落在了結尾。
聽說世界頂端的名模彙聚在一起,展現新季斯密大秀上的主打婚紗記。
這也是葉倌為斯密大秀第一次獻唱。
衆人都期待着美輪美奂的動态祯,想要看舞臺上那些與明星們“顏值”齊肩的超模,還有葉倌脖子上的那條稀世珍寶——海洋之境。
葉倌今日的戰袍是出自唐難之手。
一件白色帶絨的極盡華美的短款披肩,裏頭是絲滑的吊帶長裙,下擺的開叉若隐若現的露出她筆直的長腿。
葉倌在時尚圈裏有了名氣後,她的身材也瞬間的爆紅。
雖然她比一般的女明星蕭條不少,身上該有的豐滿全然幹癟,但是骨感的憂愁氣質卻很符合時尚圈裏的偏好。
細長的腿,讓她被冠有“腿精”之稱。
此時泛着金光的法式樓梯上,一雙雪色的高跟鞋先鑽入衆人的眼眶,靡麗如同鑽石般的聲線給人以癡癡的聽感。
同時緩下她白皙小腿邊的裙擺。
葉倌的音質在任何場合都能給人一種驚豔的效果。
她的live在《唱将》過後,就再沒有人否認過她有出色的水平。
此時她的手搭在蜿蜒的扶欄上,一只手握着銀色的麥,另一只手用舞會面具遮住自己的半張臉,頭發同瀑布般流淌到肩膀。
順着法式樓梯走下後,站在舞臺中央,葉倌将手裏的面具丢在了一邊,明麗的瑞鳳眼挑起一絲勾魂的暧昧。
唇角的殷紅給人一種嗜血的美豔。
腳步優雅的向前走,此時随着前方的鼓風機,裙擺飄逸的揚起來,整個人的氣場全開,身後的超模們從後臺兩側出來。
一張張孑然高貴的面龐,在葉倌動人的活潑音律下出現在觀衆們的視界。
葉倌持着話筒,暢快淋漓的演奏。
此時高跟鞋繼續往前踏,除了身高比身邊的超模們略遜一籌,但是氣質全然沒有一點輸陣。
衆人都在等着看葉倌脖子上的“海洋之境。”
但是她肩上的白色坎肩遮的過于嚴實,衆人都瞧不見今晚的最大看點。
但是葉倌步至臺中央的時候。
肩膀突然一抖,坎肩直接落下,性感的吊帶長裙展現出她惑人的曲線,精致的鎖骨處正是那條散發瑩亮的藍寶石。
湛藍的光暈,在燈光的照射下,滿是熠熠。
衆人終于明白“海洋之境”的珍貴。
這條項鏈看似來自天工之作。
設計師一定是用了一番功夫。
這時葉倌往回走,聲音還帶着明快的律動。
“啪——”
舞臺上星星點的光亮被人掐滅。
緊接着一陣呼聲而過的風,滌蕩過許多人的耳膜,其中夾雜着一股很是猖獗的笑,男人張揚着他的“玩世”之心。
他覺得此刻是他的“showti。”
那些被用來抓住他的陷阱和防備,在他的眼裏都不值一提的被忽略。
他針鼹是來無影、去無蹤的頂級神偷。
沒有人能守住他想要的任何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