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時間緊迫,所以在修完靈力之後,就同易寒出島。坐在雪鸮身上,看着雲端,易寒問道:“你現在要先去哪裏。”
“我想先回冷幽宮,八哥哥那邊應該已經有消息了吧。”我眯着眼看着下方。‘呼兒’易寒吹了個尖細的口哨。雪鸮撲了幾下翅膀,慢慢的往下方落。落地之後,易寒拍了拍雪鸮,然後雪鸮就往返仙林島。直接從紫晶穿進去,快步上階繞道。就直直走到冰蟾宮,打開宮門,只見早有一侍婢在一旁等候,我細細打量了她一番,笑道:“是霜序吧。”她低着頭,應了一聲,其實在7個殺手裏,都把自己的稱號都繡在衣領上。便轉身帶着我與易寒到冷幽宮的主殿。
來到主殿,燕翎玉和姚蓉早在裏面了。燕翎玉朝我笑了一下,姚蓉也迎了上來,易寒卻是立在一旁。
“只剩下23日了吧。”姚蓉點點頭。我呼了一口氣:“那就要快了。”
燕翎玉道:“組織大概也已有消息了。”我看向他:“走吧。”燕翎玉走在前将左柱上的油燈一轉,主殿後的門壁便開了。姚蓉也随我之後。我回頭看那邊的易寒:“你不去。”易寒搖搖頭,坐了下去:“在這兒等你。”完了,便進入門壁下的暗階。只到最後一層,我這才見到了冷幽宮的地下組織。那是一個很昏暗卻很龐大的地下宮。有一大半地都被複雜的機械器物運動占了。還有嚴肅的守衛暗衛。見到我們,并排一連:“宮主,長老,護法。”
燕翎玉開口道:“紫蝶現處何處。”只見領頭的一人走了出來,我一見,沒想到是我穿來到頭一天為我把脈的老頭。他走到機械組織上懸挂着的無數竹筒,解下一個,取出其中一個紙條,低頭道:“青孤城。”
青孤城,她這算什麽,莫不是拿裏面的人威脅司馬軒。我微皺眉頭。姚蓉走到我身旁,道:“這樣也好,主宮先到青孤城将紫蝶解決之後,順與離愁會個面。”“離愁也在嗎。”姚蓉點點頭:“魔影者在鏟除主宮之前,先要将妖王解決了,所以讓紫蝶去妖界盜了妖界之寶玉。所以司馬軒就讓離愁前去收複紫蝶。前不久,他也知道你已無事了。”我輕輕點點頭。
姚蓉又道:“在往冷幽谷取奪魂咒之符。”我詫異了:“奪魂咒也在冷幽谷。”姚蓉點點頭:“上次未将此事告知大長老,沖沖取回熏靈珠便離開。奪魂咒在冥墓底下的浴血盆之中。不過這次司馬軒不在,許要費上一些時間。”我點點頭,随問:“宮中現在只有這些人了嗎。”姚蓉道:“除了地下組織的暗衛,在宮的霜序和随你的易寒,還有閉關的大長老和把關的芸兒,其餘之人都在宮外各地,要想找宮中之人,讓易寒發個信號便可。”
我點頭。燕翎玉又交代了幾句,就從地下組織出來了。才剛出來,我就見到易寒悠哉的喝着茶。我一火:“小鬼,你很閑哦。”
易寒挖挖耳朵:“嘿嘿,不閑,不閑。”我一撇嘴,便不再理他。姚蓉笑道:“你讓些主宮。”易寒有些委屈:“我什麽時候沒讓她了,你們可不知道,在仙林島和她在一起相處的日子,那叫地獄般的生活。”燕翎玉無奈的嘆了口氣,心想:雪兒還是原來的性子,由她吧。我得意的看着易寒,他卻好‘幽怨’的看着我。
恢複正色,我轉身對燕翎玉,姚蓉道:“那我與易寒先前往,落哥哥那邊有消息了,在發號通知我吧。”姚蓉點點頭。我回身瞥了易寒一眼,才踏出宮門。易寒沒好氣的白了我幾眼,也跟了出來。易寒又打了個哨兒,那雪白龐大的鳥影便從雲端上沖了下來。我滋滋道:“怎麽雪鸮連冷幽宮都找的回來。”
“主人在哪兒,神獸便随哪,你又不是不知道。”易寒坐到學鸮上,我又随了上去:“可是猞猁不也沒緊随雁玉嗎。”
“那可不同,猞猁個性本就懶散,再者是它原本也不屬雁玉的。”我嘆了口氣:“也不知道雁玉那邊怎麽樣了。”易寒雙手枕着腦袋:“放心吧,在百事通那兒,能出什麽事。”易寒拍了拍雪鸮,便飛起來了。我一驚:“他什麽時候在百事通那了。”他笑笑:“在你離開的時候,雁玉就遭打沉重的打擊,他一人不可能承擔的過來吧,被百事通接到淡山治療,并也打通他的靈脈。你的靈力已經恢複了,他的應該也好了吧。”
“那我什麽時候才能在見到雁玉。”我一喜,拉住易寒的手。易寒嬉笑道:“這麽想你相公啊。”我白了他一眼:“不告訴就算。”“算了,相思之苦啊。”易寒故意嘆了口氣:“應該不會太久,百事通的速度比我還神。”“真的。”易寒懶懶點點頭。我激動的在易寒粉嫩的臉上‘吧唧’一口。易寒滿臉通紅的看着我,使勁的擦着臉:“歐巴桑,你又吃我豆腐。”
我不屑道:“小屁孩,如果我是歐巴桑,你不就成阿公讷嗎,嘻嘻,別忘了你比我‘老’。”易寒漲紅着臉,話噎在喉中吐不出來。我又樂道:“青春就是本錢啊,誰讓你幾個春秋泡在藥草堆裏。”易寒輕哼了一下,也吐不出什麽話。我見易寒不理我,自知無趣,便自找樂子,躺在學鸮身上,手指在空中胡亂比劃,突然問道:“小鬼,你說如果從學鸮身邊飛過一只母學鸮,它會不會迷的不着方向讷。”
易寒顯得郁悶的表情看我:“雪鸮可不同那些凡物,它是神獸,還有,我這只雪鸮是母的,不是公的。”我不滿的嘟着嘴:“難怪它老幫着你,真是只色鳥。”話一出口,雪鸮長嘯了一聲,左翼一偏,把我甩出去了。被雪鸮這麽突擊一弄,我吓吓的大啊了一聲。易寒那個得意,誇着學鸮幹得好。我好恨啊~
火龍發出紅光,形成一球形包住我慢慢升上去。在回到雪鸮身上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狠狠拔它的毛:“你這只色鳥,在這麽不客氣的對我,哪天把你孵的蛋當水球砸了,把小雪鸮烤了喂耗子。”“雪鸮不會産蛋。”易寒樂呵道。我這才将注意放在他身上:“小屁孩。”易寒聽到這聲音,體毛都豎起來了,驚恐的看着我。我雙手掐住他的脖子晃啊晃:“我一定要把你拖到麗春院,叫上是個醜女,把你XXOO,昏了醒了的奸。”
“咳咳,歐,巴桑,你瘋了,放,開我。”易寒使勁掰開我的手。待氣消了,我這才松手。易寒生氣的看着我:“瘋女人,你發什麽神經啊。”我眼一瞥:“今天沒吃藥。”易寒立刻就給愣了。雪鸮又是一叫。我一哆嗦:“算了,還是我自己跳吧。”就這麽義無反顧從雪鸮身上跳了下去。易寒覺得好笑,雪鸮這一聲是表示青孤城已到,輕輕拍着雪鸮:“下去吧。”